法術襲來,兩位凝元中期修士瞬間身死。
而剩余的五人,也并不好應對。
伍明朗祭起防御法器,那防御法器被地煞之氣侵襲,瞬間就是靈光暗淡,其中的毒氣和瘴氣透過防御法器,落到肉身之上。
幾個呼吸間,伍明朗神色大變,倉皇后退。
身上靈光閃耀,用力抵擋著毒氣和瘴氣。
而另外兩人也類似,都受了傷。
反倒是王元,黃色的光芒守護著自身,無論是毒氣,還是瘴氣,短時間內都無法接近,竟然是抵擋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那凝元后期的修士身上,光芒卻是閃耀,一層紅色的光芒蒸騰而起,無論是地煞之氣,還是毒氣瘴氣,都好像是清風拂面一般,沒了作用。
“哼,東盛宗果然有了準備,不過區區一個筑基中期而已,還能翻了天不成!”
這凝元后期低聲說著,一股恐怖無比的氣息散發出來。
嗖!
火光乍現。
那凝元后期修士身軀化作一道遁光,朝著遠處飛去。
而遠處,又有一人出現,兩人祭起上等法器,瞬間廝殺在一起。
狂暴的靈氣波動襲來,散逸出來的靈力,崩塌了山石,撕裂了大地。
筑基期!
這凝元后期修士,其實是筑基期。
王元心底早有猜測,可此時也只能和其他人一起目瞪口呆。
“這位師叔,乃是元國派來的,在我等進攻之時,防止偷襲,同時襲殺東盛宗,沒想到東盛宗還敢主動出擊。”
伍明朗顫顫巍巍的說著。
此時的伍明朗服下丹藥,身軀子上的氣息越發的低迷。
那毒氣和瘴氣,十分難纏,伍明朗臉色發黑,明顯有些抵擋不住,而且那地煞之氣也不一般,慢慢的侵襲著精氣神。
活著的四人,除了王元之外,各自帶傷。
隊伍也就停了下來。
那兩位筑基期修士之間的戰斗,明顯不是四人可以參與的,隊伍就在此地停了下來,各自恢復傷勢。
王元也布置了陣法,修煉護體神光。
一晃,半日時間過去。
筑基期修士才回來。
“伍師侄,你既然受傷了,那就把陣法玉符交給他,帶著其余兩人回去,剩余的兩人去東盛宗,找機會進攻即可。”
筑基期修士指了指王元,下了命令。
伍明朗皺著眉頭,把玉符給王元。
這是東盛宗的陣法玉符,東盛宗最外圍的陣法,已經講了好幾百年,短時間內不可能大變,也就是說,拿著這玉符,王元和另外一位凝元期修士,可以進入東盛宗。
伍明朗臉色發白,身形踉蹌,回頭朝著三峽山走去。
而筑基期修士交代了幾句之后,也倉惶離開了。
等只剩下王元和另外一位身穿褐色長袍的修士,王元才是低聲說道
“這位師兄,經歷這意外,你我都有些傷勢,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憩一下,再去東盛宗如何?反正圍攻東盛宗之事是在一個半月之后,最開始這段時間是拔出東盛宗外圍的一個個駐處。”
“聽王師兄的。”
這位程師兄帶著客氣與恭敬。
剛剛遇到那人,一眾凝元期,都受傷了,但是王元身上防御法術竟然抵擋住了煞氣和瘴氣,當真是不一般。
也正是如此,那筑基期修士才會讓王元做領隊之人。
王元聞言,帶著這位程師兄一道,前往附近的一處山脈之中,而后兩人各自布置洞府和陣法,恢復傷勢。
陣法之中。
王元端坐著,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伍明朗走了,也少了很多麻煩。”
“不過……那筑基期修士,就是當初在滄河之中襲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