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泉站在一旁,一時無話。
刑法殿殿主張敏之,沒有微微皺起:
“王元說的在理,不能依次來作為評判,否則此事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任泉也不敢在這上面多說什么。
畢竟任生的名氣太大了一些。
“張師叔,是在下失言。不過我弟弟最近這些年,嚴于管教,已經不同往日,我不信此事是因他而生,還請師叔嚴查。”
任泉躬身行禮,一臉悲憤。
張敏之面無表情,看著任泉不知道說什么。
王元則是站在原地,沒有開口。
“張師兄,容我來說兩句吧。”
任家一位元嬰期修士站了出來,開口說著。
張敏之點了點頭。
這元嬰期修士來到王元身旁,開口說道:“你既是天河宗弟子,就不該對宗門弟子出手,此事不管如何,都是你錯在先。”
“任師叔這話是什么意思?”
王元臉色有些難看:
“任生先是要強行用魂環控制我的靈寵,而后又要殺我,這時候我還不能出手,任憑任生處置不成,這就是任家的道理?”
“任家當真是好生霸道。”
“你!”
這元嬰期修士臉色一變,眼神變得凌冽起來:
“宗門規矩,相互之間不得殺戮,你既然有本事下殺手,那留兩分力,留下其他弟子性命也不是不可。”
“殺性如此之重,還敢巧言狡辯。”
任家這人眉宇之間盡是不滿。
“殺人者,人恒殺之,任生和其他人合力要置我于死地,就該有被我殺的準備,我殺了也就殺了,此事難道還有什么錯不成?”
王元也不再解釋什么。
這話一出,任家之人臉色都是大變,怒火沖天。
任泉更是瞪大了眼睛,說道:
“張師叔,你可看到了。水云峰王元這是自己承認的,明知道能收力,卻一定要出手,殺我族人,還請張師叔做主。”
張敏之眉頭皺起。
張敏之坐在宮殿內的石椅上,不知道怎么處置。
事情已經很明了了。
任生有錯在先,強奪靈獸,殺王元,誰知道卻被王元反殺。
這事情怎么處理?
王元有錯,但是那死去的任生錯更大。
但是人死燈滅,就不多說了。
“此事……”
張敏之就要開口說話。
但是下一刻,一道劍光遁術從外面落下,那劍光還未到,但是奔騰無比的雷聲卻是出現,看到這一幕,數位元嬰期長老都是神色一驚。
雷聲閃耀,又緩緩散去。
一個背著神劍的中年修士出現。
這人穿著長袍,神色淡然。
王元看到之后,臉上露出喜色,躬身行禮:
“拜見裴師兄。”
裴不了點了點頭,看了看王元,滿意無比:
“王師弟倒是不錯,這些年修為進步的很快,根基又很扎實。”
裴不了出現,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過來。
先前囂張無比的任泉,看到裴不了之后,眉頭皺起,神色凝重。而四周的金丹期和問鼎期的修士,看著裴不了則是露出興奮之色。
“張師弟,任師弟,毛師弟,此事前因后果已經清楚了,若是無事,我就帶師弟會水云峰了。”
裴不了擺了擺手,就要作勢離開。
先前一行人爭執了半天,全然沒有作用。
裴不了直接就要帶王元走。
張敏之還未吭聲,可人家三位元嬰期老祖就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