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會趁勢而來?”
他這想法卻是前世思維作用。前世愛國教育盛行,匹夫亦有家國情懷,而李俊身為人民子弟兵,更是一直生活工作在愛護群眾、守護人民、捍衛(wèi)祖國的氛圍當(dāng)中。因此,他以為外族入侵,屠戮蒼生,這些中原仙門應(yīng)該會有所表現(xiàn)。
然而,對于大多數(shù)中原仙門大宗、普通修士,哪朝、哪族統(tǒng)治山河,并無關(guān)系;黎民百姓生死存亡,也無關(guān)系。他們只要自己能得修煉資源就行。他們操控局勢、攪動風(fēng)云,也只是為了控制更多資源,以便求得長生而已。王朝更替,不過彈指;凡人生死,與我何干?
朱武聽了李俊之問,也詫異了一下,回道“那遼、夏異族并無什么厲害仙門,倒是西方吐蕃,有密宗、喇嘛教,頗有實力。不過,那些異族歷來崇尚武道,實力不俗,若真天下大變,確實有可能入侵。”
“這武道真能比肩仙道嗎?”李俊又問。
朱武又詫異一下“這因人而異。總體來說,武道前期或能逞一時之威,仙道卻能厚積薄發(fā)、長生久視。因為武道入門易,精深難,每位武者要前進,都得自己辟一條路,前途渺茫;仙道入門雖難,前途卻明朗,只是所需資源頗多。其實,我以前聽我門中前輩有言,最終都是殊途同歸,成金丹、渡劫難,飛升成仙。”
“果真有飛升成仙?”李俊急忙問道。
“有!”朱武先是肯定一答,而后卻轉(zhuǎn)猶疑,“~吧?我也是見古籍有言,并不確定。其實,這些離我們還太遠。修仙前途雖明,但途上之路卻還是要自己鋪好的,一磚不穩(wěn),覆車的危險便大了一分。”
然后,朱武給李俊講了筑基秘聞。李俊這才知原來筑基非但要尋適合的神通或者法寶要法,更要盡量多引氣反復(fù)錘煉,直至煉氣九重,才算仙門圓滿。還好之前沒急著筑基,誤打誤撞走上了煉氣之路。
李俊見朱武在修行事上對自己毫無保留,也是十分感動,于是肅然道“朱武兄,你我情投意合,不若正式結(jié)拜為異性兄弟,如何?你年長于我,愿尊你為兄!”
朱武卻道“你我同是修道之人,何必拘于世俗之道。我茍存陣靈宗香火,卻自知天賦有限,無法再重建、復(fù)興山門。李俊兄弟你天賦卓絕,我又受你救命之恩,欲代師收徒,傳你宗門大法、陣圖,然后讓賢宗主之位,將大任甩托于你。只是不知你是否愿意。”
“能窺道門正宗之庭,是我不勝榮幸,豈敢不從?只是我才疏學(xué)淺,怕是不能輕易托付。我愿輔佐師兄一同振興宗門。”李俊答道。
朱武卻哈哈一笑“其實我所謂振興宗門只是玩笑而已,那白蓮教如今絕非你我所能撼動。而且宗門之仇,已過多年,我早已淡忘,只是偶爾稍有不平之氣而已。”
頓了頓,又道“我欲代師收徒卻是一真,仔細想來,我真是愧為師傅當(dāng)年厚愛,一直卡在煉氣六重難得再進,怕是無緣完美筑基。而我那師傅當(dāng)年有傳我一門絕學(xué),非煉氣九重完美筑基不可修煉。我看你年紀(jì)輕輕已到八重,九重筑基應(yīng)是不難。”
之后,朱武吩咐手下準(zhǔn)備好香爐、臺案、祭品,舉行了收徒儀式。兩人今后以師兄弟相稱。
“說來懺愧,咱們師傅其實是我一遠房堂姐,我根骨普通,能入陣靈宗全靠她運作。她道號鳳璇,俗名夢君,因其母夢得是一男嬰之故。確實巾幗不讓須眉,是我宗最年輕的靈臺修士。可惜當(dāng)年東海秘境一戰(zhàn)后再無音訊,若非她留給我這本命靈牌還在,幾乎以為其隕落。”
“我們宗名為陣靈宗,別的不敢說,陣法一道上,卻算數(shù)一數(shù)二。我們陣靈宗,大小各類陣法無數(shù),但究其根本,卻基本都是從這一套太乙混元九宮八卦陣演化而來。從明天起,我就交你陣法理論和這套大陣的基礎(chǔ)。”
之后幾個月,李俊也不顧其他,一心跟著朱武學(xué)陣法。說來還真有意思,李俊感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