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延宗沿小路西行,他要上山到師傅曾經(jīng)住過的道觀過夜。
青山隱隱,亂石穿空。水何澹澹,芳草萋萋。山路彎彎,曲徑通幽。山風(fēng)拂面,心曠神怡。
人往山上走,心在山中游。
越往山上走,越覺得空曠靈秀。這里確實是一個清修靜養(yǎng)的好去處。
然而,當阿拉延宗來到半山腰,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座破敗的道觀。道觀已經(jīng)房倒屋塌,只剩殘垣斷壁。
看得出來,這道觀北面有一套正房,東西兩個廂房,因年久失修,房屋連同院墻自然坍塌了。院內(nèi)已是荊棘叢生荒草滿地。
阿拉延宗在東側(cè)廂房找到一間比較完好的屋子,雖然門窗同樣破爛,但畢竟可以背風(fēng)擋雨,以免夜間著涼。
找好了過夜的屋子,阿拉延宗決定尋些干草鋪在地上,躺上去會舒服一些。
院子中的雜草多有荊棘比較扎人,不適合睡臥。
當他走出道觀向一旁的小樹林走去的時候,聽到一聲女子的嬌喝,似很憤怒很焦急。
阿拉延宗警覺起來,沒想到在這深山中居然還有生人。聽聲音像是在打斗,便尋聲而望,影影綽綽可見三四人在兩三百米外進行搏斗。
阿拉延宗便縱身前行,竄蹦跳躍疾馳而下。
很快就看清一名金發(fā)少女手持一根木棍,正在與三名持刀男子奮力激戰(zhàn)。
金發(fā)少女已處下風(fēng),背靠一處崖壁,面對三名男子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眼見得體力不支馬上就要束手被擒。
金發(fā)少女不停的揮舞著木棍,只能阻擋持刀人暫時不能近前,卻絲毫傷不了他們。
三名男子并不急于進攻,只是用刀逼迫著她,讓她逃不出包圍圈去,而且還不斷地出言調(diào)戲。
”小美妞,別費力氣啦!乖乖就范吧!”
“省點力氣一會兒再用,那才夠爽啊!”
“哈哈!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們不殺你,玩兒玩兒而已,何樂不為呢?”
三名男子的污言穢語讓金發(fā)少女更為惱火,嬌聲怒喝
“休想!本姑娘寧死不從!”
“哈哈!性子真烈,我喜歡。”
一個腰寬背闊的胖匪徒禁不住哈哈大笑。
另兩個一高一矮的匪徒也是隨聲附和。
金發(fā)少女已是惱羞成怒,長棍一輪,向那健壯的胖匪掃將過去。畢竟體力不濟,棍棒打得軟弱無力。胖匪撤身輕松躲過。
這個時候,矮個的匪徒欺身向前,眼看彎刀就要架在金發(fā)少女的脖子上。
另一名高個匪徒也縱身過來,與矮個匪徒共同擒拿金發(fā)少女。
胖匪徒見狀更是哈哈大笑。
金發(fā)少女己經(jīng)來不及棍棒抵擋,眼看就要被制住。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只聽得一聲斷喝“住手!”
阿拉延宗快速而至。
然而,兩把彎刀已經(jīng)架在金發(fā)少女的脖頸之下,木棍也被胖匪劈空奪下,扔在一旁。
見有人來,三名匪徒同時一驚。
胖匪徒持刀喝問“哪來的野小子?關(guān)你屁事!”
阿拉延宗早已看清,金發(fā)女子正是烏拉之桃,見她被人圍攻便高聲喝止,可三名匪徒并沒有住手之意。
這讓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此時他已來到近前,拔出短劍,劍指一高一矮二匪,喝道“放了她,饒爾等不死!”
三名匪徒鄙夷地笑了。
胖匪見阿拉延宗執(zhí)意插手此事,切齒道“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口出狂言,破壞爺?shù)暮檬拢〗裉炀徒心阍嵘碓谶@山溝里!”
說罷舉刀便砍。
阿拉延宗揮劍相隔,二人打到一處。
烏拉之桃也已經(jīng)看出來眼前來的俊俏少年正是阿拉延宗,不禁驚喜。自己已經(jīng)被一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