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之桃見他悶悶不樂,便關心問道“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我想那一胖一瘦兩人可能就是偷我們肉干兒的毛賊。”
烏拉之桃有些迷惑,疑問道“何以見得?”
“他們室內已空,沒有留下任何私人物品。如果今晚不回來,那叫不辭而別,更能說明他們就是賊。”
阿拉延宗將剛才與黑影打斗的情況扼要的跟烏拉之桃講述了一番。
烏拉之桃點頭稱道“極有可能。”
阿拉延宗看了看烏拉之桃,“那個房間已經不能住了,你住這吧。我去找老伯調換一間。”
“不用了,我害怕,我們就住一間。”
烏拉之桃坐在床沿,雙眼怔怔地望著阿拉延宗,語氣倒是堅定。剛才的事她還心有余悸,要不是阿拉延宗及時趕到,她真不曉得會發生什么事情。
當阿拉延宗懷疑那一胖一瘦便是盜賊的時候,她便想起那個猥瑣男人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轉的情景,她的心里直發毛。
阿拉延宗一想,兩個人都曾經一起住過山洞,現在共處一室又有何妨?于是便應了烏拉之桃。
烏拉之桃沉吟一聲,問道“窗戶破了,是不是現在告知老伯?”
”不必了,明日再說不遲。剛才去后廚取藥湯時跟小二說過了,結賬時我們賠償便是。”
阿拉延宗在破窗上扯下一塊窗紙,沾了水,貼在自己房間的窗上,臨時堵住了窗上小孔。
之后兩人合衣而臥,各睡了一張單床。也許是累了,也許有阿拉延宗的保護,烏拉之桃很快進入了夢鄉。
阿拉延宗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他覺得這些人事都有些怪誕。
他在外面打斗,胖子竄出來去追黑影,如果黑影確是瘦子的話,他們就是共犯。
如果黑影不是瘦子,那又是誰呢?瘦子呢?一直未見他。
外面打的熱鬧,只有完顏氏出門過問了一聲,而那個打骨催枯并沒有出來。酒店老板那個老者也沒有出來。
店小二送藥湯看到窗欞已破,沒有過多詢問,只是說明日報與老板便是。
還有他們餐桌上吃的只是咸魚,說明食物極度匱乏。
或許正是因為自己沒有去廳堂吃飯,引起他們懷疑自己帶著干糧,便對干糧起了歹意。
還有一胖一瘦二人用的都是彎刀,自己這也有一把,這是守城軍士的軍刀,難到他們也是守城兵丁?
自己曾經覺得那個胖子眼熟,終于想起來了,那個胖子是守城的一個伍長。
自己進出城門,經常遠遠的看到他,只是那時他穿著軍衣號坎,戴了頭盔穿了鎧甲,現在穿的便裝,頭發散開遮了面部,不易認得出來。
終于確定,一胖一瘦就是兵丁!這讓他想起進村時遇到的那個青年婦女,說是曾經吃過炒米。
炒米是軍糧!
如果青年婦女是吃的胖子和瘦子的炒米的話,那么就可以進一步證明,他們兩個就是兵丁。
想到這些,阿拉延宗決定次日到青年婦女那里證實一下。
拿定了主意,阿拉延宗很快也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