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一動不動,除了面部白色巾怕上面全是血跡之外,在脖子上還有一道傷口,一直在流著血。
阿拉延宗俯身扯下他的面巾,扔在一旁。
毛猴的五官血肉模糊已經辨不清了,但他滿臉灰白的長絨毛卻看得一清二楚 還真是個毛猴。
一旁的耶律哈喘了兩口粗氣,沖地上吐了口唾沫,“呸!這該死的毛賊,真是該死!他盯上我了就不放,一邊打還一邊耍我。身后就是懸崖,我想跑都跑不了。”
阿拉延宗鄙夷的看了一眼耶律哈,說道“他已經死了。”
耶律哈并沒有注意阿拉延宗的表情,又沖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就得死!他不死我就他媽死了!”
阿拉延宗不再理他,那邊還躺著一個呢,鄰近懸崖邊還坐著一個。
躺著的是被阿拉延宗踹飛的高個劫匪,坐著的是打骨催枯,依然在那里喘氣。
阿拉延宗見劫匪躺著不動,走過去,蹲下身試了鼻息,尚有氣息,應該是昏過去了。
可能因為他本身比較健壯,還扛得住阿拉延宗這奮力一踹。
當阿拉延宗探查他胸部的時,發現肋骨斷了五根,但不知內臟如何。
阿拉延宗站起身來還未說話,打骨催枯急忙爬將起來,依然粗重的喘著氣,說道“大侄子,你完顏阿姨被他們擄上山了。”
阿拉延宗一驚,問道“怎么回事?”
打骨催枯一臉苦相,喘息了幾聲,便將劫匪搶劫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說是幾個人雖然是一同渡船過了河,但并沒有走到一起,先后相距大概兩三百米的樣子。
耶律哼和耶律哈走在最前面,緊跟在后面的是打骨催枯和完顏氏,百米開外是山腰客棧的另外幾個人。那對年輕的母女或許是身體比較弱,走在最后。
當打骨催枯等人走到這個路口的時候,從旁邊那個岔道沖下來一哨人馬。
為首的主要就是這幾個人,因不愿白白被他們搶劫,雙方便打將起來。
那個毛猴領著其他劫匪向后面殺去,很快搶來了很多包袱,還有幾個劫匪趕了一輛馬車,拉著滿滿一車魚上了山。
而那個毛猴見完顏氏長得妖艷,便叫幾個匪徒架上了山去。
打骨催枯當時正跟這個比他還要高大威猛的劫匪打的正歡,根本顧不上解救完顏氏。
那個毛猴也過來參戰,他看到耶律哈跟他差不多矮瘦猥瑣,便有意找他對打。
另兩個劫匪見耶律哼勇猛,便替下了之前的一個劫匪,兩人打一個。
那個長刀劫匪自下得山來便站在那里一聲未吭。
阿拉延宗言大概明白了整個搶劫過程,便沖兩個依然坐在地上抱著腿的劫匪說道
“去,你們兩個上山帶個話,將那個女人放下山來,再派人將這兩個一死一活的抬上山去。”
兩劫匪見性命保住了,不顧腿痛急忙爬將起來,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向山上蹣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