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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壯著膽子,指著阿拉延宗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就是個妖孽!”
又是轉身就跑,他根本就不管手下的這幫莊丁。
中年人看了阿拉延宗一眼,捂著胸口,也轉身離去。
虎口震裂的莊丁跑得更快。
在地上滾動的眾人見主子跑了,便忍著痛也爬將起來,撿了刀劍,落荒而去。
阿拉延宗手中的棍棒無人敢前來索取。
此時烏拉之桃走將過來,依然是驚魂未定,說道:“嚇死我了!我們離開這吧,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阿拉延宗反倒氣定神閑的說道:“事兒已經惹了,躲是沒有用的。他們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走,我們該干嘛干嘛去。”
安拉小二也擔心,說道:“不是他們來幾個人的問題,恐怕這個二公子不依不饒,沒完沒了,吃了虧總想找回去,我們麻煩可就大了。”
阿拉延宗看看二人,笑道:“我倒要看看是正不壓邪,還是邪不勝正。”說罷,邁步前行。
在這條街上,除了剛才見到的襤褸少年之外,再也沒有見到其他流民。
當阿拉延宗連拍了七八家農戶的大門之后,他大概明白了,這邊住戶的大門都不好叫開,流民在這邊根本就討要不到吃喝,遂就都去了南面比較繁華的那條街道。
終于有一老漢接納了他們。
進了門,看到老漢家院落并不大,三間草屋正房,還有一處西配房蓋有兩間屋子。
院落的墻角處堆著柴草,和一些農具。
老漢五十多歲,老兩口膝下只有一女,剛過二十。
等阿拉延宗三人進了屋子,見母女坐在床沿,老嫗正在教女兒繡花。
阿拉延宗瞟了一眼,這位女子竟然繡的是一對兒鴛鴦,圖案精美,活靈活現,馬上就要繡成了。
見有人來,母女倆停止了手中的活計。
老漢示意三人坐在竹椅上,又向母女二人介紹道:“這三位客人要在咱家借宿一段時間,為來鎮里的流民醫治疾病。我見他們是來行善的,便收留了。”
說罷,取出煙袋,裝了旱煙,在那里叭嗒叭嗒抽將起來。
阿拉延宗面帶笑容,欠身說道:“叔叔,阿姨,討擾了。”
老嫗面目慈善,打量了一番三人,便說道:“幾位借宿未嘗不可,只是房間狹小,只能委屈到柴房了。”
阿拉延宗三人連忙點頭,“可以可以,那就謝過阿姨了。”
年輕的女子眉清目秀,金發碧眼,面白如脂,比烏拉之桃看著水靈。
女子并未搭話,收拾好針線,端著簸籮,轉身去了另一間臥室。
老嫗面帶微笑,沉吟道:“你們打算住多久呀?”
阿拉延宗答道:“十天半月,也許更久。如果時間太長的話,我們或許再找其他合適的地方。”
老嫗說道:“那倒關系不大,只是這伙食怎么說呀?”
阿拉延宗笑道:“吃飯的問題我們自己解決,我們也可以購買。只是需要阿姨能提供一些簡單的灶具。”
老嫗起身,穿了鞋子,說道:“灶具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