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延宗跟著梅德南富來到梅德莊園。
梅德南長夫婦和梅德南久見阿拉延宗終于來了,一是佩服三弟梅德南富的主意,二是對阿拉延宗有些欠意。之前鬧的不太愉快,現在又有求于人家,這種心理真的不好表達。
梅德南長連忙笑臉相迎,“少俠,啊…哈,先生,之前多有得罪,還望先生不要責怪。煩請先生給犬子看看吧。”
阿拉延宗也裝著笑了一下,說道“莊主不要客氣。你那三弟承諾了,說是你的意思,看好了二公子的病定當重謝。我是沖這是酬勞來的。”
梅德南長尷尬一笑,“那是那是,酬勞一定會給先生的。”
梅德夫人本來是不太舒服的,聽說那小神醫來了,便強打精神提前迎了出來。此時見到阿拉延宗不過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感到有些失望。
但她見夫君對阿拉延宗抱有很高的希望,便也跟著說“那就請先生多費心了。”
梅德難久在一旁也隨聲附和。
當阿拉延宗看到梅德尚武的時候,他也嚇了一跳。僅僅三天的時間,人就變了一個大樣,雖然沒有到骨瘦如柴的地步,但也是形銷骨立了。
梅德尚武卷曲著身體在床上側臥著,睡得很香很沉。不知道的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是一個病人,只是瘦了些。
阿拉延宗給他摸了摸脈象,翻眼皮看了看,煞有介事地向梅德南長說道
“莊主,二公子病的不輕。這個病比較古怪,我只曾見過一例,病雖怪,但并非不能治。”
幾人一聽,稍露喜色,連連點頭。梅德南長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先生,你看怎么用藥?”
阿拉延宗故作神秘的說道“我聽莫須先生淡起過,他用的藥沒有問題,但是二公子這個病不是僅僅用了藥就能治好的。”
眾人有些疑惑,生病了藥不能解決,還需要怎么做?梅德南長急忙問道“先生,我們還需要做些什么?”
阿拉延宗稍一沉吟,說道“確實需要莊主做些事。這要從二公子的得病原因說起,皮褲套棉褲,必定有緣故。”
梅德南長連連點頭,“哦,先生請講。”
其他人都支著耳朵,想聽聽阿拉延宗會說些什么。
“二公子生性頑劣,放蕩不羈,吃喝玩樂,魚肉鄉里,欺男霸女,作惡太多,他的心性出了差錯。得了這種病,如果心性不改的話,即便是治好了,還會再一次復發。”
眾人皆是驚愕,俗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看來是有道理的,天理難容啊!
梅德南長一臉的苦笑,問道“先生,那么這病怎么治呢?”
梅德夫人更是一臉的焦急,問道“這病還會復發?先生,就真的不能根除嗎?”
阿拉延宗說道“病是可以治好的,莫須先生說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我再添加一位藥,或許能縮短個三兩天。”
眾人臉上又有了一些喜色。
阿拉延宗故意拉長聲音說道“這復發嘛……”
這一家人臉色又陰了下來。梅德南長忍不住問道“先生,根治復發,到底需要我們做些什么?快說呀,我們都急死了。”
“是呀,是呀,先生快說!”
一家人都急著催問。
“二公子得的這個病叫夜狼嚎,就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哭嚎不止,抽搐不止,疼痛不止,直到筋疲力竭。也只有到了白日,他才會停止嚎叫,大白天的一直嗜睡,到了晚間再一次發作。”
“先生說的太對了,事實確實如此,把我們都快折騰死了。”梅德夫人連連稱是。一想起梅德尚武晚上的那個折騰,她一直心有余悸,真是苦不堪言。
阿拉延宗繼續說道“這種病是身體、神經和心性三方面都出現了問題。用藥只能治療身體上的病,和調節神經方面的。但那個心性方面就需要整個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