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人并未緊跟出來,便避開大街,尋了胡同,左拐右拐繞道回了安迪幸兒家。
一進大門,烏拉之桃正在院中,見他粘著胡須,還戴著寬檐帽,不禁笑出聲,迎將上來,問道:“哪里來的大叔,有何貴干?”
阿拉延宗伸手解了綁帶,摘下帽子,遞與烏拉之桃,應道:“大叔來自天外,特到此間休息。”邊說話邊向臥室那方走去。
烏拉之桃見他臉色不好,急忙叫住,“等一下,你這是怎么了?”
阿拉延宗不想跟烏拉之桃現在就說他當前的情況,他要趕緊進屋調息,便說道:“我有些累了,先休息片刻。”
可他還沒有進屋,安拉小二等人聽到動靜,一同從堂屋走出來。
安拉小二滿臉急色的說道:“你可回來了,官兵正在查戶口。”
安迪幸兒一臉擔憂的說:“是呀,大家都在為你擔心。”
莫聲求安卻微笑道:“回來就好,能平安回來,大家就都放心了。”
阿拉延宗覺得奇怪,便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莫聲求安便一五一十地將上午發生的事情訴說了一遍。
原來,一隊官兵帶著阿拉延宗的畫像,挨家挨戶的搜查,當搜到莫聲求安家的時候,看到了安拉小二和烏拉之桃。
一名官兵拿著畫像與安拉小二比對了一番,見他左臂受傷,就不住地盤問。
安拉小二說是上山砍柴不小心摔斷的。
那官兵取了戶薄,又問莫聲求安,說是戶口只登記了兩個人,為什么現在多了兩個人?
莫聲求安見來者不善,便說安拉小二和烏拉之桃是他的雇工,當時登記的時候并沒有讓登記外來人口,他們是在封城之前已然住在這里的。
那官兵有又詢問安拉小二和烏拉之桃什么關系,莫聲求安說他們是夫妻,就這樣才把官兵糊弄過去。
現在見阿拉延宗安回來,眾人放了心,但是他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安迪幸兒說午飯已經做熟了,專等阿拉延宗回來用餐。阿拉延宗讓他們先去吃飯,他回屋調息去了。
在床鋪上盤膝而坐,運氣調息,運行兩個周天之后,他的兩個臂膀已經不再疼痛,恢復如初。此時他已出了一身透汗,洗漱一番才去了餐廳。
三個人疑團未解,都悶悶不樂地圍在餐桌旁等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