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些酒食,暢飲起來。
酒癮過足之后,他才去找梅德南富,便將看到阿拉延宗進了一家院落一事講了出來。
當然他不會說他去賣玉佩,他說他看上了一個寡婦,去幽會了。
對于手下這幫子光棍吃喝嫖賭之事,梅德南富一直是聽之任之,只要給他看好鏢就行了。
對布石東西他更高看一眼,畢竟他的武功在莊園里也是數一數二的,壓鏢他是個主力。至于他平時的小偷小摸梅德南富早有耳聞,只因還用的著他,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與理采罷了。
現在聞聽阿拉延宗并未被抓,梅德南富心里涌現了無數個念頭,感覺腦子有點亂,便叫布石東西先回房間休息,暫不要聲張,待他想好主意再說。
布石東西滿口應著,腿腳卻未離開房間半步,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望著梅德南富。
那梅德南富已經開始想阿拉延宗的事,見布石東西還不走,知道他的意圖,從兜里摸出幾枚銀幣給了他,布石東西才屁顛屁顛地走了,又有了賭資。
梅德南富對阿拉延宗一事是否報官他猶豫起來,今日特朗爾親自去捉拿都沒有抓住阿拉延宗,既便是報了官又能如何?
如不報官,就讓阿拉延宗這么逃脫,若他真是殺害大哥三人的兇手,我豈不是遺憾終生?
思考再三,便決定報官,抓得著他,權當給大哥三人報仇了,抓不著他,算他命大,那是天意難違。
又一想,若報了官,還得留下來,便耽誤了回莊園的日程,車隊的造費著實不小。
現在去報官,只能報與值更的禁軍,功勞不一定是我的,還是明日再報,報與那特朗大人,他肯定喜歡。
明日可以讓車隊先行出城,留下幾個人就是了,與我結伴,期待將阿拉延宗捉拿歸案的消息。
梅德南富在客棧打著他的如意算盤,此時的阿拉延宗并不知道。
他回來之后,先洗嗽了一番,洗去滿身的塵埃,洗凈一身的汗漬,換了套衣衫,才出來與眾人相見。
大家見他又平安歸來,不禁歡喜異常,覺得那畫像之人可能真的與他無關,不過是面貌相似罷了。
用過晚飯之后,安拉小二幫安迪幸兒和烏拉之桃收拾餐具,阿拉延宗與莫聲求安去了堂屋,又找了套胡須假發,說是自有用途。
莫聲求安知道阿拉延宗是為了安全著想,也沒多問什么,便給他找齊了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