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街將這潲水裝上馬車,運往城南的垃圾坑里。”
阿拉延宗知道,城南五里是山區,想必老漢說的就是那個地方,便又問道“大叔,拉一趟能掙多少錢?”
那老漢嘆息一聲,“唉,這臟話累活都是沒人愿意干的,官府出錢,每天一趟只給五個銅幣,也就夠家人一天的花銷罷了。”
阿拉延宗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大叔,我跟你做個交易吧。”
那老漢咧嘴笑道“我們有什么交易可做?我可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賣給你,這馬和車還是官府的。”
阿拉延宗在臺階上蹲下身,以便跟那老漢平視,壓低聲音說道“我不要大叔的馬車,有人要乘車出城去,想麻煩大叔幫個忙。”
這老漢一聽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出城門查得緊,我們雖然有通關文碟,但是出城盤查蠻緊的,除了我自己,誰都出不去。抓住那個是要殺頭的。”
阿拉延宗繼續說道“我有辦法讓他們查不出來,你自己只管趕你的車就行。”
那老漢還是直搖頭,“不行不行,一旦查出來,你的人活不了,我也完了,我的一家老小就沒指望了。”
阿拉延宗說道“我給你兩個銀幣。”
那老漢聽了,照樣搖頭說不行。
“五個銀幣!”
這一次老安不搖頭了,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嘴里哼了哼,“這個是要殺頭的。”
“十個銀幣!如果你再不答應的話,我就找別人了。”阿拉延宗雙眼緊緊注視著他,老漢目光飄忽,似在做艱難的選擇。
那老漢終于咬了咬牙說道“那行吧,就冒這一次險。要么我一家人有了一年的花銷,要么我就人頭落地了,賭一把!”又眉頭一皺,“可是你的人怎么上車呢?”
阿拉延宗一指馬車上的兩個大木桶,“你先將這一車潲水倒掉,把空車趕過來,我的人躲到木桶里,蓋上蓋子,你看怎么樣?”
那老漢復又皺了眉說道“我的通關文碟,每出一次城都要登記的。”
阿拉延宗說道“這個好說啊,你就說這次潲水比較多,一次拉不了,拉了兩趟。”
那老漢又猶豫片刻,一點頭,說道“我豁出去了。我先出城一趟,回來在這等你。怎么樣?”
阿拉延宗面露喜色,“如此甚好,速去速回。”
老漢也不裝其他的潲水了,急忙趕車遠去。
阿拉延宗轉身進院時,偶然看到大門上有個用石頭畫的“十”字,眉頭一皺,這是什么意思?不明所以,順手將它抹掉了。
阿拉延宗關了院門,回到了屋內。安拉小二已經起床,阿拉延宗又敲門叫醒了烏拉之桃,三人湊到一起,他將自己的想法跟二人說了。
烏拉之桃點頭說道“這個方法我看行。”
安拉小二有些猶豫,但看到烏拉之桃的態度,便說道“我堅決跟著你們,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于是三個人便開始收拾行李。
那安迪幸兒剛要到廚房去做飯,阿拉延宗在院中將她喊住,一同去堂屋,見了莫生求安,他又將他們要走的打算跟二人說了。
安迪幸兒夫婦很想挽留,但考慮到目前嚴竣的形勢,也只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