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事,好像那三人也認出了你打骨大叔,并未上前再招惹我們,反而繞開了。我跟你大叔也就沒有理他們,就去買酒買肉了。”
“買酒回來,在客棧附近發現什么鬼鬼祟祟的人了嗎?”
“沒有,那會兒街上的人已經很少了,店小二也不在門口,他回了前臺,我還叫他喝酒來著,他說值班。”
阿拉延宗點點頭,這些說辭跟那登拉即明基本上都想符,按這么說那登拉即明說的應該都是實話。
見阿拉延宗沉默了,完顏氏問道:“大侄子,發生什么情況了,你怎么一大早來問這些?”
阿拉延宗解釋道:“啊,是這樣,我們騎來的那三匹馬丟了。我想查查怎么丟的,有沒有生人來過店里?”
“怎么?你們三人還是騎馬來的?我怎么不知道啊?哎喲,馬又丟了,這讓阿姨多傷心啊!那馬我還沒見著什么樣呢!”
“完顏阿姨不用擔心,不是什么大事。那馬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阿姨還沒吃早餐吧?我們那邊還有燒餅。”
“不用了,不用了。一會兒你打骨大叔醒了,我們去客棧的餐廳里吃上些就行了,他還要去倉庫干活,掙生活費呢。”
“阿姨這么一說倒提醒我了,我也要到街上轉轉,看看哪家藥鋪愿意收留我。”
阿拉延宗起身辭別完顏氏,又去找那掌柜的。
柜臺前已經換了一個伙計,那登拉即明值了一天一夜的班,已經回房休息去了。
見到掌柜的,阿拉延宗把從完顏氏那里了解的情況,基本上跟掌柜的學了一遍,最后說道:
“掌柜的,我們除了懷疑開門的那把鑰匙是柜臺前的這一把之外,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登拉即明跟失盜馬匹有直接關系,還是先不要打擾他了。”
掌柜的連忙點頭道謝:“那我就替登拉即明謝謝客官了。關于馬匹的事情,如果真的找不到了,我就賠償客官。我不想因為這個去報官,弄得滿城風雨會影響我的生意,希望客官能夠理解。”
阿拉延宗笑道:“不愧是做老板的,你有如此誠意,我也會很仗義,那馬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也不需要掌柜的破費賠償。”
“那怎么可以呢?如果不賠償客官,我心里會不安的。”
阿拉延宗岔開話題,說道:“掌柜的不必多慮。我想問一下掌柜的,這城里什么地方有藥鋪,有幾家,這個你清楚嗎?我是名醫者,想找個地方為民眾義診,順便掙個生活費。”
“噢!怪我眼拙,沒有看出來客官還是醫者。”那掌柜的,很是驚訝,”這個城里除了有好武之風之外,行醫的人也不少,差不多每條大街上都有兩三家藥鋪,你隨便轉,走不太遠就會看到的。”
阿拉延宗聽罷非常欣喜,遂又問了句,“那掌柜的知道那官方醫者在那里問診嗎?”
那掌柜的邊想邊說:“咱們這個店比較偏城東,官方醫者問診的地方在城西北方向,你往北穿過三條街,走到西頭,很容易找到的。”
從掌柜的屋里告辭出來,阿拉延宗便又返回了房間,跟烏拉之桃二人說他要到街上去轉一轉,那二人自然不愿落下,急忙收拾一番,跟他一同出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