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索然,將鮮花放在一旁,取了短鋤,背了竹簍,離他們稍遠一些去釆藥草了。
嘴里小聲嘟囔道:“無趣,兩個無趣的男人!”
阿拉延宗仍舊是蹲身快速地割草,而那安拉小二在身后偷偷描了一眼烏拉之桃那俏麗的身影。
當烏拉之桃背了半簍藥草回來時,阿拉延宗和安拉小二早已捆了六個大草捆,已經開始采藥草了。
烏拉之桃張大嘴巴,簡直不敢相信,“你們割得這么快呀!我認當自己采得已經夠快的了,跟你們比差遠啦!”
阿拉延宗依然是俯身尋草,只抬頭看了她一眼,“像你似的一邊玩一邊采藥,到黑也滿不了竹簍?!?
安拉小二直起腰,替烏拉之桃摘下竹簍,打圓場道:“女孩子嘛,玩就玩會吧。這活兒咱倆就干了?!?
阿拉延宗將一把甘草投進竹簍,翻了二人一眼,“小二哥,你快把她慣壞了。”
安拉小二尷尬一笑,沖烏拉之桃說道:“快!積極點兒,我們少俠生氣了?!?
烏拉之桃嘴巴撅起,趕緊蹲下去鋤腳下那棵黃芩,嘴里卻說道:“他以前可不是這樣,什么都讓著我,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總看我不順眼?!?
安拉小二急忙接話,“順眼,順眼,啥時看都順眼?!币姙趵乙苫蟮赝蛩s緊又解釋道:“我是說阿拉少俠啥時看你都順眼?!?
說話間卻將一把干草扔進了竹簍。
烏拉之桃稍一遲疑,又去撥草尋藥,卻說道:“誰信呀?你替他解釋沒用,他自己都不辨解?!?
安拉小二未再搭話,悄悄地逐漸離二人遠了些。
三個人一起采藥,很快那竹簍便滿了。
在安拉小二的幫助下,阿拉延宗將草捆兩兩連起,分別搭在三匹馬背上。阿拉延宗背了竹簍,三人牽了那吃得肚皮溜圓的馬兒,向山下走去。
到了大路才跨上馬,阿拉延宗在前面,烏拉之桃二人并騎在后面。
安拉小二問道:“之桃妹子,采了半天藥草累不累?”
烏拉之桃望著阿拉延宗的背影若有所思,答道:“累是累,但并非身體多么累,平日里干活習慣了,倒是心很累。”
“啊…哈!我的意思是說,你那肩膀不是受過傷嘛,連續干了這么久胳膊不疼嗎?不累嗎?”
安拉小二像有急智,忽然想起了這么個理由。
烏拉之桃卻笑了,“小二哥可真是關心我,那點傷早就好了。要說胳膊累,你那斷臂剛稍好一些,應該更累才是。”
安拉小二握拳伸了伸他那有些酸麻的左臂,說道:“是有些吃累,但是鍛煉鍛煉恢復的更快?!?
烏拉之桃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說到傷,不知延宗哥哥胸部的劍傷好了沒有,這幾天都沒問過他?!?
話未說完,她已催馬向前,去趕阿拉延宗。
安拉小二一人落在后面,并未趕馬提速,只覺有些落莫。莫須有種族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