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少年除了聞到先前那人的一個響亮的臭屁之外,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看到那人狼狽逃跑的樣子,大概也猜到了。
聽阿拉延宗叫他,便蠻不在乎地坐到了椅子上,說道:“我也是肚子疼。”
阿拉延宗早已看出他也是裝模作樣,便伸手把脈,說道:“你這個也好治。”
那少年見他手捏銀針,急忙喊道:“我不扎肚子!”
阿拉延宗笑道:“不扎肚子行,扎手臂也一樣。”
那少年聞聽急忙往回撤手臂,卻早已被阿拉延宗捏住手腕,那銀針已然刺了上去。
少年尚未反應過來,針已經扎完了。
只聽那少年喊道:“你這人怎么這樣,我還沒同意,你就扎了針!”
阿拉延宗慢條斯理地說道:“你火氣太大,該泄泄火啦!”
那少年非常驚愕,欲張口埋怨阿拉延宗幾句,只覺得下體一熱,臭味跟著冒了出來,起身便跑。那黃湯已經順著他的褲腿兒流在了地上,沿著他的足跡,劃出兩道斷斷續續的水線。
第三位少年一臉莫名其妙,當他猶猶豫豫坐到椅子上的時候,阿拉延宗問道:“你也肚子疼嗎?”
這位少年連忙擺手,“不!我肚子不疼,我頭疼。”
阿拉延宗直接拿出一根七八寸長的銀針,說道:“頭疼好辦,扎扎就好。”
見了那長銀針少年頓時恐懼起來,“扎哪里?”
“你不頭疼嘛,當然扎頭了。”
那少年“噌”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撒腿就跑,“我頭不疼了,不扎啦!”
“唉!別跑啊!還沒給你治呢,就不疼啦?”阿拉延宗在身后笑道。
第四位少年很夸張地一跛腳一跛地走過來,坐在了椅子上,說道:“我肚子不疼,頭也不疼,腿疼,先生能治嗎?”
阿拉延宗右手舉著長銀針還沒有放下,說道:“當然能治,先把把脈。”不由分說,探手抓住了那少年的右手腕。
數秒鐘之后,便說道:“扎上幾針,馬上就好。”
那少年見阿拉延宗依舊是舉著長銀針過來要給他扎,心里膽怯,但他還是撩起褲腿,說道:“扎腿吧。”
阿拉延宗卻說:“你雖然是腿疼,但不是腿的毛病,是腰椎的毛病,來張開嘴。”
那少年臉色陡變,問道:“張嘴干什么?”
“給你針灸啊!”
“你要扎哪里?”
“扎舌頭。”
少年看著那細長的銀針,就仿佛一條銀色小蛇在他面前晃動。“不不不!不扎了,你是在整我們!”
阿拉延宗一板臉,“這話說的,我是醫生,免費看病,怎么能說是整你們?你這腿瘸的厲害,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弄不好以后走路都困難。”
說著話,伸手掐住他下頜,舉針欲刺。
那少年嚇得撲通一聲就趴到了地上,冷汗也流了出來,三爬兩爬便爬出數米,站起身來撒丫子就跑,“我特么就不扎!”只見他跑得飛快,腿一點都不瘸。
阿拉延宗指著他的背影,向后面的那幾位少年說道:“看見了沒有,其實我并不想真給他扎,這是一種心理治療,嚇上一嚇腿就不瘸了。下一位!”
剩下的那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愿再坐到那藤椅上去看病,眼睛直瞟向阿拉延宗手中的長銀針。有人不但不向前走,反而在向后悄悄退卻。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
“這不是恩人嘛!恩人不但是武俠,還是神醫呀!”
眾人尋聲望去,一位辮著麻花辮兒的絕美少女歡快地向這方跑來。
阿拉延宗定睛一看,見過,便是那天擂臺下站著的那位姑娘。
見她招呼,阿拉延宗笑臉相迎,答道:“這位妹子,好巧啊!怎么有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