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一個高大的府邸,出現在水盆中,赫然是那周府。
而后盆中一黑,再一明,卻是已然來到門內,原來剛剛是那安遠老道從大門穿門而入。
進來之后,奇怪的是水盆中的景象卻是沒有在變化,一直停留在原地。
幾個呼吸后,盆中之景竟然全無蹤影,瞧見此景,亭中的陳氏家主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安遠兄不會被那兩個石獅子鎮壓了吧。”
聽此亭中其余三人卻是對視了一眼,確實如此,剛剛他們在大門處看到兩對石獅子。
好在,大約不一會這盆中便又顯現出景象來。
在場眾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只是陳氏、曹氏、常氏三位家主所呼出之氣中的意味與那魏氏家主的意味卻是不一般。
這時盆中景象卻是開始變幻了起來,水榭樓臺,花花草草,山山水水,皆盡顯現。
而在這時,那常氏家主卻是開口問道“魏兄,我看令弟之行蹤好似有目標似的,這應該是直奔西北方向的一個院子去的吧。
我比較懷疑的是,令弟為何能直奔那周士文臥榻的院子而去,倘若是我來日病重,定然不會讓人知曉自己臥榻之處。
而令弟卻是直奔而去,其中莫不是有什么名堂。”
“哈哈,還是常兄觀察的細致,卻是如此,我在那周府內有線人,而且還是在周府內占據高位之人,這周老鬼臥榻之處,便是他的。”
這魏安昌撫須而笑道。
“嗨,早知如此,那我們何必讓安遠兄冒險,魏兄你倘若早告訴我陳熊此事,我定然同意魏兄你的計劃。
你看這周府內外開始人心思變,這便是大局不穩之癥狀,想來那周士文是真的病重了。”
這陳氏家主一開口便帶著一股子親切,如此說道。
似乎是瞧見陳氏和常氏都發言了,那曹氏家主也開口道“魏兄,看來這周士文病入膏肓已然成為定局,只是這大名府的通判江奎元似乎對這周府有些特殊關照。
這二人關系有些特殊,不知魏兄有沒有查清楚這二人的關系。”
聽此那魏安昌卻是皺起了眉頭,他并不認為這曹氏家主所說之言是虛假之語,在這地方官場這曹氏確實是有點關系。
當然他魏氏在朝中也不是沒有子弟,心中卻是打定主意來日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