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悠悠,敖厭瞧著有些百無聊賴的眼下之景,卻是在云中游來游去,至于這女子的死活它卻是毫不在意。
畢竟便是連人的感情都不行通,更何況非人與人之間的感情。
隱匿在白云中的敖厭,似乎是感到有些無聊。
瞧著那河伯卻是連個手下也沒派出來,這是瞧不起誰呢。
是不是瞧不起他敖厭,居然讓他等這么長時間。
而后,敖厭越想越氣,更想更氣,最后卻是身形一變化為一個少年,身披道袍的少年。
而后憑空消失。
但見那祭祀的人群中卻是多了一個少年,細細一打量赫然是敖厭所化的少年。
此時來到岸邊,混入人群中的敖厭,來至祭祀的最前方。
指著正在頌念祭文的老廟祝呵斥道“而得妄為人族,竟然將同胞祭祀給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惡神,天不管,地不管,今日我敖道師卻是要管一管。”
而正在全心全意站在高臺上頌念祭文的老廟祝,聽此先是一愣,而后卻是勃然大怒,呵斥道“哪里來的雜毛道士,竟然敢管我們這大靖河之事,來人呢給我打。”
但見那身著華麗禮服的廟祝皺著滿臉的老褶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可惜但見從四面八方圍向敖厭的漢子還沒走幾步卻是突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而后敖厭卻是朝河中吐出一口氣息。
但見那川流的河水中憑空現風,不知道是幾級,反正卻是一溜煙的將在那河中心處的木筏子給吹想了岸邊。
而后不過幾呼吸,那木筏子卻是到了岸邊,同時哭聲也停了,祭祀之人的臉上露出懵逼的表情。
此時風也停了,好似從未來過一般。
這種情況只要是稍微修煉之人卻是會發現有人在施法搗亂。
而這河中的河伯只要是個懂得修煉常識的神靈,自然便會懂得此事,知道后面的緣故。
果不其然,在岸邊歡呼之時。
卻見得那河中央突然間,波浪翻滾,河底的泥沙翻騰到了水面之上。
而后但見得一條魚浮現在水面上,一頭體形足有八尺的巨大黑魚,兇目獠牙,而后化為一個大漢,一個魚頭魚尾魚鰭具在的大漢。
說是大漢,卻只是一個具有人型的怪物罷了。
而且在敖厭的眼中,這黑魚所化的大漢氣息有些詭異,稍微一思考卻是得到了答案,這黑魚赫然是那河伯點化,故而才能提前化為人型。
否則妖物想要化為人形,走那武道之路的妖物需得得證見神方可化為人形,真真正正的人。
而走那仙道之路的妖物,卻是得得證元神亦或是陽神才能肉身與靈魂同時化為人形。
當然化為人形還可以有其他之法,比如那傳說中的化形草之類的天地靈寶,還有那神道點化之法,道門點化之法。
顯然這條大黑魚沒有那見神亦或是證得元神的修為。
倘若是吞了那天地靈寶化形草更是想都不用想,故而敖厭作出判斷這條大黑魚卻是被這河伯所點化才能呈現人形。
不過這神道中的點化之術卻是不是隨便能得到的,顯然這河伯背后定然還是有大神在支持的。
不過對此敖厭卻是毫不在意,他是誰?現在的他可是得證見神的大妖王,而且還是在那見神之路上走了很遠很遠的大妖王。
他豈會怕一個小小的神靈,至于他背后的神靈只要不是那紫赦大神,那又能耐他何。
更何況現在天地靈機還未完全復蘇,這些紫赦大神卻是還在冥土沉睡。
而且那冥土在何處,現在除了這方天地間那群無限接近真仙的大能之外卻是其他之人毫無知曉。
當然還有那死人或許會知道那冥土在何處。
一時間思緒萬千的敖厭收攏念頭,而后嘴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