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卻是清晨時分。
上下一白,天與云,云與水,煌煌明光,燭耀千里。
映照出一種玉質的光華,如琉璃晶瑩。少頃,大日東出,其道大光,丹赤之色染畫,金霞盈空,五色斑斕。
此時正在分封眾將的敖厭卻是心神被陣陣禱告聲所牽引。
心神憑借著神道符箓降臨到了傳來禱告之聲之處。
這種功能亦是神道中神靈的一種登神位而明之的本領。
在一位神靈的領域之內,只要是呼喚神靈的名稱便會引來所呼喚的神靈的關注。
其中更有甚者,普天之下,呼之名必得其應。
當然便如張涵虛倘若他完完全全的蛻變為先天神靈,不要說在這個水滸世界內可以呼名必應,便是在其他世界亦是可以做到。
只要思維所輻射之處,呼名必應。
此時敖厭的心神已然憑借著神道符箓降臨到了禱告之處。
來臨之后,敖厭神念一掃。
卻是發現自己附身在了一個神像之上。
龍首人身身著華麗服飾赫然是他那日在大靖河之上顯現的身形。
而后敖厭卻是發現自己的這個神像卻是在那原先祭拜大靖河伯的廟內。
自己的神像處在重重帷幕深處,青煙裊繞,襯得自己神像威嚴神秘。神像前的長條形供桌上,擺著時鮮水果、白米糕、珠寶、金銀首飾、凈水等供物。
附身在神像之上的敖厭不由得點了點頭,對這祭祀之人的禮數表示滿意。
而后神念掃視整座廟宇。
這座廟宇卻是昔日那位大靖河河伯的府邸。
只是整個廟宇的裝飾卻是換了一番,廟上的牌匾已然上書“大靖河龍王廟”不再是往日的“大靖河河伯廟。”
而后敖厭的神念向前向后向左向右掃視一番,發現在這廟宇的前后左右卻是有條條街道,觀其規模卻是達不到縣級
想來只有鎮級規模。
不過這也倒是挺符合那往日河伯的實力,也只有在這皇權達不到的地方可以這般肆無忌憚的血祭。
倘若是在那城中,哪怕是最小的縣城中。
這大靖河河伯膽敢如此做,膽敢行如此之事,不出二日便會被行俠仗義的道士剿滅。
同時此時還未到神道復蘇的時代,倘若這大靖河河伯現身卻是有很大的可能會被那些老千層餅的大能給抽魂散魄了。
畢竟在一個不該出現的人物出現在一個不該出現的時代,尤其還是帶有大秘的人物,豈不會被生吞活剝才怪。
就在這時,但見得。
朝光漫天,霜露時長。幽幽深深的光華氤氳在殿中,裊裊的青煙,映照出精致的花紋,隱隱約約之間。
待敖厭降臨之后有神唱傳出。神像立于神龕里,高有丈許,全身淡金,滿月面,目炯炯,露頂,手持寶印,自然莊嚴
這種種異象似乎是引起了祭拜之人的矚目。
但見得在此之后,祭拜的眾人在一位老者的帶領下開始行祭祀之禮。
而后但見得殿內金光升騰,異香撲鼻,神龕中的敖厭的神像后面浮現出一圈又一圈的光輪,原本的泥胎塑像宛若活過來一般。
瞧見此景,殿內的眾人更是面帶誠意,神色莊重。
在祭拜完全之后
但聽得。
吼吼!
神廟之內,龍頭人身的神像光華流轉,發出可怕的嘯聲。
這嘯聲似虎似豹,帶著一股君臨萬物的威嚴。
這卻是敖厭對眾人的回報,卻是在震懾這鎮子百里之內的鬼與怪,以及一切鬼魅魍魎,告訴它們此地有人罩著。
眼睛放亮點。
卻是如此,在往后的幾年內,祭祀后的眾人卻是發現在以鎮子為圓心,半徑為兩百里的方圓內,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