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本公子無意間來到了天界?此情此景,本公子當賦詩一首,以贈佳人才是!”
他邊說邊起身,朝那粉衣女子拱手說道“適才在下對十三郡主有些唐突,還望十三郡主見諒!在此,在下為十三郡主賦詩一首。”
他握著酒杯,在殿上旁若無人的走了起來,目光不離粉衣女子十三郡主,七步后,便道了聲‘有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好!好詩!”
北王帶頭拍手叫好,那些風流才子們也擊碗相合。
那十三郡主看向浪蕩子時,目光中突然多了一股靈動。
沒多久,游蕩子也加入這放浪形骸的一幕之中,頻頻舉懷對身旁的十三郡主相邀。
十三郡主看向浪蕩子時,目光中卻多了一股莫明的糾結與掙扎。
不知過了多久,場中所有賓客盡皆伏案,醉得不醒人事。
那些原本還一臉笑臉相對的鶯鶯燕燕們,在那王座上的中年人起身之后,突然間換了一副神態,露出青面獠牙。
那些醉倒伏案的賓客,盡皆化做腐尸,惡臭之氣充盈其間。
原本美輪美奐的宮殿,此時早已變成了幽暗陰冷的地窟。
明亮的燈火,瞬間化成幽綠的鬼燭。
地窟中間,有一座寬達數丈的血池,血池正中央,擺放著一座八臂九蛇尾,青面獠牙的詭異三眼雕像。
這哪里是甚王府,分明就是一座鬼窩。
即便是之前那位水靈靈的十三郡主,此時的臉色也已變得蒼白無血,只是眉宇之間的一抹哀愁,卻是怎也難以抹去。
看向浪蕩子時,不由發出一聲幽幽長嘆。
“怎的?秋娘不舍了?咯咯……”有人調笑。
有人說“這位公子風流倜儻,才情堪絕,對我們的小秋娘又如此上心,小秋娘心善,又怎能忍心眼睜睜見其去死?”
身著蟒袍的中年人沉聲道“好了!七七四十九道陰靈血食已備齊,新一輪獻祭正式開始,大家手腳都利索點,已有正道之士注意此間人口失蹤之事,做完這一票,明日咱們便換個地方。”
“是!”
中年人說著,來到血池邊上,嘴里念念有詞,先是念了一段讓人聽不懂的咒語,等到雕像發光之后,他才高聲說道“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的諸天神魔之主啊!您的仆從已為您備下血食,恭請您的降臨……”
隨著那中年人一副狂熱姿態,在池邊跪拜祈禱,加上一段古老而晦澀難明的咒語的引發,血池中央的雕像散發出深邃的幽暗之光,血池里的血水也跟著沸騰起來,朝那雕像涌去。
最后被引入這里的那個浪蕩子,被兩個壯碩的女鬼拎著,提溜到這血池邊上,碰到這散發著血腥惡臭的味道,他差點就吐了出來。
當其中一只女鬼的鬼爪摸到浪蕩子后脖頸上時,一柄利劍從這女鬼的后背透出,“嘔!麻蛋!我不裝啦!實在太特么臭了!”
被刺穿的女鬼尖叫起來,以利劍為中心,開始化成飛灰。
其余女鬼見此,先是一怔,而后紛紛尖叫著朝那浪蕩子撲了上去。
在這些女鬼當中,有一粉衣女鬼看向他時,雙眸泛著不屬于鬼怪的光彩,連蒼白的小臉都仿佛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浪蕩子持劍暴起,身如蛟龍翻江,翻起浪花朵朵,朵朵浪花化做道道青蓮,蓮花花瓣飄散,化成道道劍氣,朝四周飆射而去。
一時間,花瓣飄舞,劍氣縱橫。
被花瓣劍氣所傷的女鬼,紛紛尖叫著后退開去。
劍氣劃過之處,仿佛就像焰火落到了紙面上,瞬間將那些紙張灼得千瘡百孔,焦痕滿布。
離他最近的另一個壯碩女鬼,受到波及最大,已經化成飛灰。
其余女鬼尖叫著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