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昀這邊退了,那邊離煞才悠悠然的下樓,“原來是太子殿下駕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然后回頭,半是諷刺地對梨白說,“師妹,這人可是當今的太子殿下,功夫深不可測。你怎么能如此沖撞太子殿下呢?”
梨白抱拳,假惺惺的賠了一次禮,然后沉默不語,現在是大師兄的表演時間。
“只是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前來,所謂何事?我們梅花弄,和齊王府一案可沒有任何關系。還望殿下明察。”
劉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睜著眼睛說瞎話嗎。還說沒有任何關系,現成的懷疑對象不就擺在眼前嗎?剛剛那人哪兒來的?有這等功夫,想必做到應該不是難事吧。
但是他卻沒有點破,而是抱拳道,“今日是孤魯莽了,告辭。”現在自己手上什么證據都沒有,什么都沒有掌握,還是靜觀其變的好,最起碼看看那個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然就算自己出手也沒有把握。
待劉昀走后,梨白興沖沖地跟離煞說,“大師兄放心,師妹我可是傳承了師父的衣缽。若是連他都打不過,那自己日后還有何臉面見師父?”
風潯也從樓上下來了,三個人對視而笑。
這邊離煞把剩下的人都召集了起來,看看有誰受傷的,還有清點一下被損壞的物品。把剩下的人都召集了起來以后,跟眾人介紹道,“這位是風潯,也是離歌宗主的弟子。以后就是我們毒宗的護法。”
“這位是我的小師妹,梨白,也就是離歌宗主的關門弟子。之后她就是我們毒宗的宗主。”梨白一聽,嚇了一大跳,連忙擺手推辭。
但是下面的弟子,已經開口喊了“宗主好!”看得出來,大師兄把毒宗打理得很好。
“大師兄,使不得使不得,這可使不得,我們之前不都是說好了的嗎。這個位子我坐不了。”
離煞笑著看著她,眼含深意,“這是師父的囑托,我只是依命行事,知道你不方便。你什么時候不想做了,再辭了就是。眼下這個身份,對你行事還是有些好處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梨白也不好再推辭。她知道其實大師兄,已經看出來了,自己其實是認識太子殿下的。
其實她并不是一定想來梅花弄,但是是實在沒有地方去了。月來樓不太好,劉昀知道。若是見面了,該如何說?就算裝不認識,他也是會懷疑的。
那到時候怎么說,“我又活過來了?”然后兩個人默默相對,無語凝噎?還是算了吧。
只好暫時先到梅花弄轉轉。
兩個人正打算要告辭,那邊離煞卻抬手拍了兩下,這是何意?只見一排弟子魚貫而入,每個人手里都端了一個托盤。
“師妹和師弟,這是第一次來我們毒宗。做師兄的總是要送上些禮物才好。這里是我們毒宗賴以成名的十大秘寶,除了一曲簫簫沒有,別的都在這兒了。”
“一曲簫簫,師妹是會做的。剩下的這些,一人一份,你們想用就用。不想用的話,平日里嘗了玩兒也是好的,也算是師兄的一點心意。”
這個禮倒是送到心坎上了,兩個人都眼前一亮,然后馬上收了,一個個愛不釋手的樣子。這是又有新東西,可以研究了的興奮。
“多謝大師兄。”
離煞不信小師妹不認識太子殿下,但是如果認識還下那么狠的手,那這件事就耐人尋味了。究竟是怎樣的關系呢?
而且別人看不出,但是自己是可以看出來的,小師妹的臉應該是受過傷,以前不是長這個樣子的。這又是一段怎樣的經歷呢?
不過既然小師妹無意說出來,那自己也就不好開口問。算了,算了。反正自己這么做,也算是完成了師父的囑托。不管小師妹想干什么,毒宗這邊都支持就是了。
不過,和離煞想的不一樣,梨白答應接了宗主之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