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葛朗臺!我看你就是鉆錢眼兒里了!”
半個時辰之后,楊遠罵罵咧咧的從酒館里走出來。
當然這聲音就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萬萬不敢傳到老板娘的耳朵里。
他下次還要在酒館買酒,如果真的被哪個耳朵很尖的娘們兒聽到,又要給酒漲價了。
楊遠算是琢磨透了,只要抓到機會,老板娘就會不擇手段、不要臉皮的漲價。
“真希望空間里以后能多出一個物價局,好好管管這個奸商老板娘!”
從酒館出來走遠之后楊遠才敢將心里話完全說出來。
酒錢雖然很讓給人心痛,但是想到自己這一次招攬到的追隨者,楊遠的嘴角便浮現出一抹微笑。
“不管你是什么門派,敢在我面前搶東西,遲早要加倍還回來!”
楊遠沒有第一時間讓追隨者全部跟著他出去,等到關鍵時刻突然出現這么一股龐大的力量,肯定會讓所有人震驚。
想到那些人的表情,楊遠的步伐都輕快了不少。
第二天,楊遠從床上起來,推開房門走出去,太陽早已經從東方的地平線升起,他迎著朝陽在院子里練了兩趟拳,然后才開始吃早飯。
楊猛在楊遠早飯結束之后來到他面前,手里還拿著兩張寫滿字的紙。
“公子,昨天那兩個人招了。”
“哦?都說了什么?”
這個結果讓楊遠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李志兩人能夠堅持的更久一些,沒準身上還有什么控制手段,只要他們敢透露門派的秘密就會觸碰禁制而亡。
沒想到他還是想多了,李志兩人身上不僅沒有什么禁制,而且也沒有他想的那么忠誠于他背后的門派。
只用了不到一個晚上他們就背叛了自己身后的門派。
楊猛把手中的情報送到楊遠手中,然后開始匯報昨晚的成果。
“回公子,昨天晚上后被抓住的人叫李志,先被抓的人叫張康,據他們二人交代,那些失蹤的武者都是被他們和他們的師兄弟們帶走的。
他們所屬的門派叫做冥骨派,按照江湖上的說法,是一個邪派。”
“冥骨派?”
楊遠低聲念叨了一聲,聽起來是不像一個名門正派,不過名字只是一個稱呼,楊遠更注重的是他們的行事方式。
想當初明教還被稱為魔教呢,最終成就大事的不還是出身明教的朱元璋。
所以冥骨派這個名字,只是聽聽就好。
不過從他們的行事上楊遠可以確定,稱他們為邪派沒有一點問題。
“他們抓那些武者做什么?”楊遠問道。
總不能是為了練功吧?
如果冥骨派的功法真的這么邪惡,它早就消失在歷史中了。
楊遠還沒有聽中州上的哪一門哪一派的功法需要用人命修煉。
魔教的血祭不算,如果血祭真的有用,魔教徒也不至于混的像現在這么慘。
楊猛的回答果然沒有出乎他的預料。
“根據李志所說,今年是冥骨派招收弟子的時候,所以他們才會在南唐縣擄走那些武者充當外門弟子。”
“招收弟子?”
對于一個而言,這樣招收弟子的方式倒是可以理解。
但是楊遠認為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
理由很充分,九龍壁就在冥骨派。
楊遠一致堅信所有的巧合都需要一次驗證才能證明它的真實性。
搶走九龍壁,招收新弟子,無聲無息的綁走多位武者,身體健壯之人……
這幾件事情加在一起讓楊遠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不對,繼續問,他們兩個肯定沒有這么老實,尤其是他們抓走那些武者的目的,肯定不僅僅是因為要招收外門弟子。”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