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焱鈺和顏意從房間里出來,不約而同松了一口氣,相互被相似的行為逗笑了,趕快離開了極品樓,回到了茶店。
將門好好的關上,外面也沒有人在附近,兩個人終于放松坐在長凳上,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有想到表小姐的身份如此輕松就到手里了,以后還要鐘小姐多多指教。”顏意調侃的拱手對鐘焱鈺說道,心里對于茶館寡婦又多了一份指望。
“行啊,我當然多關照美貌的老板娘,先讓我看看老板娘的姿色如何?”鐘焱鈺也沒有想到追求的終點如此輕松的得到了,也算是萬里長城走出第一步。
“行啊,說你兩句,還真的飄了,以后我們該怎么辦?”顏意推開鐘焱鈺挑起她下巴的手,想到窮書生的怪異,認真的問道。
“怎么辦?你還真的把我難住了,大小姐承認我的身份打破了我的計劃,現在也不知道如何處理?你不是去試探窮書生了嗎?可發現什么怪異的地方?!?
鐘焱鈺嘟著嘴趴在了桌子上,擺弄眼前的白瓷茶杯,一時沒有了思路,睜大眼睛詢問顏意,看看能不能幫顏意也把面巾摘下來,畢竟這是大小姐承認過關的象征。
顏意舔了舔嘴唇,沒有立刻回答鐘焱鈺的話,轉身去柜子上拿了茶泡了起來,倒了一杯茶水給她,神情低落的回答卻是如她的猜測,那位書生不對勁。
鐘焱鈺喝了一口茶水,說不出啥感覺,就是挺好喝的,不苦。
抬眼見顏意失落的神情,想到她從小的境遇,明白了她的感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一棵樹,美貌的寡婦想和誰好就和誰好。
顏意看了鐘焱鈺認真的神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點著她的額頭,說她的腦袋里能不能有點正經的東西,天天都在想什么。
鐘焱鈺挪到顏意的身邊坐下,摟著她的肩膀,小聲安慰以前的事情都是不是誰的錯,也不代表未來,想要一個真心人,不能因為過往的遭遇就覺得自己不值,那才是真的不值。
“好了,我的大道理,只是有點失落,你就開始給我上課了,不知道大道理親身經歷了幾次啊,如此的有經驗?!鳖佉忾_玩笑的說道,卻沒有想到觸犯了鐘焱鈺的軟肋。
是啊,如果沒有被傷過,誰能懂得這些道理,鐘焱鈺嘴角泛起苦笑,當年學習中醫院,不是自己喜歡而是姐姐需要,父母不在了,她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把姐姐當成世界的中心,唯一的依靠,自己的生活都是圍繞她的,姐姐的身體很弱,是從胎里帶的,她說過會好好活著的,陪著她走過一生的四季。
可是她沒有說話算話,在鐘焱鈺大一的下半學期就撒手人寰了,也是因為這樣,鐘焱鈺才喜歡沉浸小說的世界,造成了她畢業改行的重要原因。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顏意道歉。
“沒有,我哪里會有這么沉重的經歷啊,你不要多想,我們想想為什么摘下面巾是考驗過關的標準,還有為什么會有偽裝的窮書生來騙你,目的又是什么?”
鐘焱鈺回過神,聽見顏意小心翼翼的道歉,特意大咧咧的轉移注意力,那些都是過去的人生了,她現在生活的重點,不應該有那些經歷。
顏意果然被鐘焱鈺轉移了注意力,認真的想了起來,還詢問鐘焱鈺在制作坊的生活,是不是也有人主動示好?
這個自然算有,何敏庭那個嫡少爺沒有事就孔雀開屏,和窮書生方式不一樣,卻都是討好她們的手段,但這有何面巾有何關系?
兩個人陷入了沉思,誰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關聯。
大小姐在極品樓用了飯食,帶著碎影回到了何家,沒有想到在回院子的半路被何敏庭堵了下來。
何敏庭倚在拱形門邊上,手里的扇子一搖一搖的扇著,看到大小姐的身影,伸出長臂攔了下來,詢問木頭兄弟進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