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意思你家姑娘是人,別人的女兒是草,學了下三濫的招數回來用在無辜人身上,還不允許別人反抗了,要是真的如此,我不介意教你們做人。”
“我女兒才不會,你不要空口白牙的污蔑人,你懷里那個本來就是大夫,誰知道她有……”劉美月的娘想要為女兒打抱不平被淼樣厲聲打斷。
“你在多說一個字,試試!”淼樣逼近她說道。“進屋看看劉美月的杰作,再說話,記住捂住口鼻,別一家人都丟人現眼。”
淼樣說完就直接離開了,意外在半路上遇見了里長,他也不浪費機會,直接將劉家的事情說了,里長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直接奔向了村長的家里去了。
淼樣抱著鐘焱鈺回了家,放到床上后,放開了捂住她口鼻的手,他不能讓路上的人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只能先委屈她了,自己坐在了一旁。
他先查看了她的情況,發現藥性已然全部發作了,鐘焱鈺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更不用說怎么告訴淼樣救自己。
劉美月買的助情物少量使用并沒有什么妨礙,但是一旦用量過量,就會產生毒性,如果不能將陰陽調和,會導致不可逆的傷害。
淼樣隱隱約約有些記憶片段出現在腦海中,知道了這助情物的厲害,劉美月下手就沒有留情,剛才踹她一腳都是輕的。
鐘焱鈺無意義的囈語勾引著淼樣的神經,內心也有一種聲音在勸他,現在的趁人之危是在救她的命,也是達成心愿的一種方式。
他的理智卻在糾結,昨天才知道他可能在京城有家室,如果他……不就是違背了和鐘焱鈺之間的約定了嗎?
就算這樣,鐘焱鈺真的會屈服嗎?會認命跟著他一起回到京城嗎?
淼樣正糾結的時候,鐘焱鈺的手像是碰到了舒服的溫度,整個人像一條蛇一樣纏上了他,將淼樣全部的糾結都打斷了,眼中只剩下了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