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有些細節還是不知道的好。”大總管通過和鐘焱鈺短短的談話中,知道她是一個喜歡自己拿主意的姑娘,如果知道皇上一直都在監視她,可能又會引起新的波瀾。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但是我很好奇,為什么皇上不知道吳家的動靜,卻可以準確的找到我?大總管這個總可以告訴我吧。”
鐘焱鈺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到窗邊,看著下面的人,不經意的說道。
“郡主果然聰敏,雜家這點小心思真的是瞞不過您啊。”大總管小瞧了鐘焱鈺,也不敢隨意編造謊言了。
“皇貴妃給您的是皇上才能賞賜的令牌,這個令牌出現到何處,官員都必須上報,過去五年您沒有用過,自然皇上也不知道您的行蹤,不久之前,您用了,皇上就派人來了,到了府城才有探子報告小喜村的事情,只能優先考慮您。”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幫我打探一下顏意吧?!辩婌外朁c了點頭,如果她再早一點拿出來,是不是小喜村就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了?!拔矣悬c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大總管和丫鬟都退了出去,鐘焱鈺也回到床上閉目養神,她不知道大總管的話能有幾分真實,她又能借著這幾分真實為小喜村的村民走到哪一步,更不知道做了這一切后,她能不能保護肚子里的孩子,她是不是會和原主有同樣的遭遇?
夜幕降臨,吳家既沒有點亮蠟燭,也沒有人在院里走動,有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聲,黑子和黑房將吳家嫡系子弟家眷像扔包裹一般,扔到了馬車上。
“這些女眷看起來挺瘦的,怎么這么沉,比我在訓練場的石頭還沉?!焙诜咳嗔巳嗉绨颍窒訔壍恼f道。
“那你等會到地方,你抬男的,看能不能輕松一些?”黑子沒有好氣的說道,女眷才幾個人,他可是抬了十了個,哪個不比女眷沉。
“不用,不用,我只是感慨一下,你不用在意的?!焙诜狂R上認慫,他可不想出大力,等到了地方,抬什么抬,直接踢下去就是了。
他們兩個人拿著尉遲侯的令牌輕易的離開了鎮上,回到了小喜村,淼樣就在鐘焱鈺的家里等著他們。
“頭兒,都在這里了,我們現在過去?”黑房從馬車跳下來,看見門口的淼樣,掀開簾子讓淼樣看堆成小山的吳家人。
“你們準備幾桶油,到了地方直接潑。”淼樣揮手讓黑房和黑子將馬車趕到村民的墓前,將車上的人直接踢了下去,下面的人按住醒過來的跪在原地。
黑衣他們帶著滿滿的油桶走在后面,看見前方有人醒著,黑衣特意讓大家走的慢一些,給頭兒一點時間詢問。
吳老爺是最后一個被踢下馬車的,聽到耳邊嗚咽的哭聲,十分的不耐煩,眼睛還沒有睜開,就開始罵人了。
黑子對于他們所做的事情十分的反感,聽到吳老爺的聲音更加如此,直接上去就是兩腳,讓吳老爺認清現實。
“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們又是什么人!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們怎敢如此!”吳老爺睜開眼睛才發現這里根本不是他家,而是一個墳圈子,兩只手也被人捆住了。
淼樣拿著火把走到吳老爺的跟前蹲了下來,說:“你覺得我有沒有這個膽子!你又是怎么對待這里的鄉親的?”
“你是人還是鬼?不對,你是一個冒牌貨,侯爺說了你就是一個替身,怎么能……”吳老爺看清淼樣,一瞬間就反應過來,眼前的人不是世子,是侯爺說的假貨兒。
“你怎么知道死去的那個不是假貨兒,而我是真的世子?”淼樣嘴角輕輕上揚,帶著少閣標志性的微笑,蠱惑著吳老爺。
“不可能,侯爺怎么會認錯自己的孩子,你別胡說八道,你現在給本官還有家人松綁,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要不刺殺朝廷命官的罪你可承擔不起?!?
吳老爺想了一下,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