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宰相家賠償出來的女兒,對比自家的太子,簡直不忍直視。
“你既然看出來,我也就不瞞著了。”皇后嘆了一口氣,將尉遲侯所做的事情扣除了周瑩那部分都告訴了太子妃。
“表姐的經歷竟然這樣的驚險,好在現在沒有事了。”太子妃回頭看自顧自吃著葡萄的鐘焱鈺,沒有想到竟然是從死人堆里回來的。
“不用這樣看我,實際經歷沒有你想象當中的恐怖。”鐘焱鈺立刻打斷太子妃的想象,“只是我連累了小喜村無辜的村民。”
“表姐說的是,既然表姐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能平安回來,我只是協助母后打理宴會的事情也無妨。”
太子妃確實感慨,畢竟她從來沒有經歷這樣的事情,都是生活在平安無事的京城,平日里最多不過是小姐們之間的勾心斗角,哪里見過殺人放火。
皇后點點頭,覺得兒媳婦的見識和膽量都比太子強上許多,希望太子不要辜負太子妃。
尉遲侯將淼樣叫到書房里,將和離書扔給淼樣,警告:“你別以為鬧出那么一出,定了你的世子身份,我就那你沒有辦法了。”
“侯爺這話說的真有意思,連自己兒子都不認識的人有什么資格說話,再說要不是你想要砍斷世子臂膀,現在能是這個局面嗎?只是沒有想到現在是自斷臂膀吧,我的好父親。”
淼樣接過和離書,大概掃了一眼,拿起桌上的毛的名字,和真世子的字跡沒有任何的分別。
尉遲侯看到后十分驚訝,也讓淼樣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嘲諷道:“怎么?想要拿我的筆跡和世子的筆跡核對,看來你的心思都放在了宏圖偉業上面了。”
少閣和淼樣很小的時候就被族長發現這個問題,特意讓老師教授他們同一種字體,讓兩個人必須寫的一模一樣,世子對外的字跡就是這個。
家族三四代都是雙生子掌握,就這點問題還能注意不到,尉遲家也就不能在京城混下去了,早就被皇室取締了。
“你什么意思!”尉遲侯的小心思被人看出來后,嘴硬的反問。“世子妃要和離和我有什么關系!你們作出的丑事被別人知道,大將軍家怎忍得下這口氣!”
“我做出了什么丑事?我怎么不知道?”淼樣反而逼近尉遲侯詢問他說的丑事是什么。
尉遲侯一直后退,卻閉口不言。
“我和世子從小受族長的教育,怎么會做出那些不知廉恥的事情,不過是你以為的而已。”淼樣貼近尉遲侯的耳邊,低聲說道。
爺爺去世后他們被接回來,尉遲侯就告訴淼樣兄弟兩人他們的身份是共用的,他們擁有的一切都是共用的,包括后院的女人。
但是淼樣一直覺得少閣承擔了更多的責任,他不愿意侵占他擁有的東西,就算是尉遲侯催促,也是少閣假裝淼樣回屋睡覺,讓尉遲侯以為計劃成功。
這樣不僅讓他抓住了兄弟的錯處,而且關鍵時刻還可以對外使用,比如告訴世子妃,砍斷世子的助力。
只不過尉遲侯沒有想到少閣甘愿赴死,他準備的一切都沒有用上,現在反而成為他的掣肘。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感覺如何?”淼樣輕笑一聲,轉身離開了書房。
尉遲侯沒有想到真相是這樣,他們兄弟那么早之前對他就是陽奉陰違的,讓他還需要重新計劃怎么安靜的除掉淼樣!
淼樣剛走出院門,就看見傳旨太監來了,就又折了回來。
尉遲侯接到管家通報,面色難看的走了出來,看見淼樣更加的不好看了。
傳旨太監原本以為這是個好活兒,使了銀子才得來的,沒有想到尉遲侯和世子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
管家將香案等物件擺好,拿了兩個蒲團放在了香案下,告訴尉遲侯準備完畢。
尉遲侯看見另一個蒲團,讓管家撤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