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溜!
夢蝶撕下雞腿,里面的肉汁頃刻間爆漿而出。
那家燒雞鋪子烤制手法很特殊,能把肉汁牢牢鎖住,大快朵頤起來滋味十足。
盡管她很小心地管理自己的吃相,但遇到美味還是難免狼吞虎咽起來。
夢蝶滿口油星,直接用衣袖擦,全然不顧半點淑女形象。
食欲旺盛就證明她現(xiàn)在傷勢已恢復大半,是件好事。
接下來易凡可是有許多疑問需要她解答。
王朝的司天監(jiān)他是知道的。
按照現(xiàn)代說法,在司天監(jiān)任職的官員,就是些風水師。
未曾有聽說過什么狩鬼師和筑夢師。
所以,他就對這個特殊職業(yè)特別的好奇。
…
沉默片刻,易凡去倒了一碗水過來。
“蝶姑娘,現(xiàn)如今你的傷勢已無大礙,可你師兄情況特殊,在下就無能為力了。”易凡說道。
易凡這么說的確沒有騙她。
那公孫白羽身上的外傷到已經(jīng)痊愈。
只不過有種力量在阻撓他蘇醒過來,易凡猜想是不是跟那消失的陰毒有關。
人各有命,這個公孫白羽體質特殊,想必也不會一直昏睡下去,但究竟何時醒來,易凡也說不準。
夢蝶扭頭看了看角落床板上的公孫白羽,眼中閃爍淚光。
“都怪自己太沒用,公孫前輩也不會為了救我而受這么重的傷,都是我拖累了公孫前輩。”
夢蝶內(nèi)心十分愧疚,眼眶中的淚水差點涌了出來。
見此,易凡安慰道“蝶姑娘,你也別難過。
貴師兄現(xiàn)在并無生命危險,傷勢也恢復的很快,說不定明天就醒過來了。”
夢蝶點點頭,擦了擦眼淚,而后鞠躬道“易捕頭,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易凡搖搖頭,大度的說道“維護一方治安乃捕快天職,雖然其間危險重重,好在你二人都性命無憂。
不過有些問題,我需要你誠實回答。”
夢蝶正襟危坐,點了點頭“易捕頭,你請說。”
易凡目光一凝,直言道“當日,貴派曾對在下使用一迷魂粉末,請問是何用意?”
聞言,夢蝶臉色一變。
“易捕頭,這背后牽扯甚多,恕我無法解答,但請你相信,我們所行之事一定是為了你好。”
易凡眉頭一皺。
“包括那迷魂散?
若是為了我好,為何不第一時間告誡在下離開,反而迷暈在下。
在下只怕是成了你們的誘餌。”
易凡加重語氣,聽上去就像是生氣了一般。
夢蝶著急地站起,小腿幾步,努力辯解道“誤會了,易捕頭你誤會了。”
因為情緒過于激動,她身上傷口重新裂開,滲出鮮血。
“蝶姑娘切莫激動,在下只是猜測罷了,此事不談也罷,你好好休息。”
言罷,易凡上前攙扶,給她體內(nèi)度了一些氣血。
…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繁星已綴滿星空,夜色朦朧恰宜小酌一杯,只可惜手中無酒也無杯。
易凡躺在屋頂,翹著二郎腿,雙手枕于腦后,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夜風席面,臥看漫天星斗。
夢蝶不知何時來到易凡身后,一同遙望星海。
雖說瓦崗區(qū)內(nèi)的房屋都只有一層,但屋頂距離地面還是有個四五米距離。
能如此悄無聲息地跳上屋頂,要么是十年梁上君子,要么就是氣血造詣非凡。
夢蝶看起來二十不到的光景,能在如此歲數(shù)將氣血修煉至此,也算得上是百年難見的天才。
易凡預計她有登堂入室小成水平。
但與自己比起來,還是要稍遜一些
易凡今年才十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