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小姐話音剛落,一張塔羅牌便出現在了她的喉嚨上面。
但明明是紙質的塔羅牌和舞女小姐看似纖細的脖頸接觸后,竟然發出了如同鋼鐵交接所發出的聲音。
自稱切茜婭的舞女小姐面對愚者先生的熱情“回應”似乎十分滿意,她的臉上竟然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來。
“這副卡牌……是你仿照瑪塔爾那個家伙所打造的吧?”
切茜婭緩緩地伸出兩根修長的指頭來捏住了那張卡在自己脖頸處的卡牌,然后露出了一副惋惜的表情繼續說道:
“可惜是個西貝貨,比起原版來實在是差遠了。”
愚者先生的那張教皇塔羅牌在切茜婭手中不停顫抖著,似乎是聽到了對方的評價后十分不滿。
只是它很快又停止了自己的掙扎,因為……
切茜婭操控著舞女小姐的身體將那張卡牌伸到了自己面前,然后親吻了下去。
滋滋滋——
如同被火焰烤焦了一樣的聲音從教皇塔羅牌上傳了出來。
“哎——”
愚者先生終于再次發聲,他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
因為這已經是他今天報廢的第四張塔羅牌了。
原本由于教皇塔羅牌所帶來的光明也很快就隨著這張卡牌的損毀而一同黯淡下來。
隨著愚者先生嘆息的音調從洞窟內響起,愚者先生的身型也一同黯淡地消失在原地。
只是下一刻,
又一陣遠超過剛剛的光芒再次出現在洞窟之內。
伴隨著又一聲清脆的交擊聲音,愚者先生的身型竟然在瞬間轉換到切茜婭的背后。
只不過這一次愚者先生手上所持的已經不是卡牌了,而是一把外表華麗的利劍!
突兀出現的光明也正是來源于此劍。
如果說剛剛教皇塔羅牌所喚出的光芒猶如黎明的旭日初升,那么此刻從利刃上綻放出來的光輝便猶如正午的烈陽。
可惜的地方在于,這把閃爍著耀眼光輝的利刃卻依舊沒能夠割破舞女小姐那看似脆弱的身體。
不過愚者先生的這一劍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因為剛剛還無法動彈的馴獸師此刻發現自己終于能夠操控自己的身體了。
老大怎么開始用肉搏了?
這畫風有些不太對啊?
感覺到不對勁的馴獸師此刻也顧不得驚訝自己老大到底是從哪里拔出來一把劍,他腦海中的疑惑在瞬間就被他按熄火,然后連滾帶爬地就朝著洞口逃竄過去。
“無知的蟲子。”
切茜婭甚至都沒有看逃竄的馴獸師一眼,她的目光依舊緊盯著愚者先生。
“嘻嘻,不過你倒是比其他蟲子強上一些,在這個時代倒也算是難得一見,若不是你在接連戰斗中幾乎耗盡了力量,以我現在這幅模樣倒還有些拿不住你吶……”
望著一擊不中立刻就飛速后退的愚者先生,切茜婭卻一點都沒有在意地繼續自語道:
“不過蟲子終究是蟲子,竟然無法領會我的慈悲。”
“墮落天使切茜婭的慈悲我可消受不起。”
愚者先生終于第一次回應了切茜婭的言語。
“噢你竟然知道我的存在?”
愚者先生的回應令切茜婭有些好奇,她本以為在這一片被神遺棄的土地上應該不會有人知道自己才對。
只是愚者先生這一次并沒有繼續回應切茜婭,而是從口袋中掏出來一張黑色的請柬來,然后沒有任何猶豫地撕碎了它。
愚者先生的行動是無比果斷,連一絲猶豫和停頓都沒有。
而隨著他的舉動,很快洞窟內便出現了一道藍色的裂縫來。
而愚者先生幾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