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住,她知道是因為自己讓他覺得人生繼續下去沒有什么留戀的了。
就像劉獻偉曾幾何時對李橋那樣,當李橋離開了,他的時時刻刻都想追隨李橋而去,因為人生的動力已經沒有了,從小姐姐的離去,自己患病,父親為他自殺已經讓他活不下去了,直達李橋的?出現了,讓他覺得可以為李橋活下去。
可是李橋走后,他沒有勇氣活下去了,甚至他都想追隨李橋而去,還做過傻事,當他遇到了自己,他漸漸的喜歡上自己,是自己給了他勇氣繼續活下。
可自己再一次的選擇離他遠去,還傷害的他很深很深,他心里已經是無比的難受,袁欣蘭在哪吃著劉獻偉喜歡吃的菜,一直的不停回憶倆人在一起的時候。
袁欣蘭叫服務員給她來了一瓶白酒,她心里太難受了,她就像喝點酒麻醉自己,邊喝還邊流眼淚,流下來了就用手擦了。
大半瓶已經下去了,起來想走,手里還拿著余下的酒瓶子,走起來晃晃悠悠的,服務員趕緊過去扶她,問她住哪?服務員想幫忙叫個出租車送她回去。
袁欣蘭不要,她也不要服務員扶,但袁欣蘭一走出大門,整個人都晃倒了,跪在地上了,服務員馬上過去把她扶了起來,幫她叫了一輛出租車。
袁欣蘭上了出租車,司機問她去哪,她沒有出聲,司機再問她,她還是沒有出聲,司機就對她說:“你不說去哪,我怎么送你啊。”
“你就一直開吧!”
司機就一直開,袁欣蘭還在車里喝起酒來,司機跟她說:“你喝可以啊,可不能吐啊,不知道你們年輕女孩子想什么,為什么要把自己罐的這么醉。”
司機就一直開,袁欣蘭好像看到了自己住的酒店了,跟司機說下車,到了,可是還沒付錢,袁欣蘭下了車,整個人就倒了。
司機趕緊下車,叫了幾聲,袁欣蘭一點反應都沒有,司機就抱起袁欣蘭到車上,送她到醫院。
急診科的醫生護士把袁欣蘭接進去了,醫生還問了一下司機,她什么情況,司機告訴醫生喝了一瓶白酒,白酒瓶子還在我車上呢?
司機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又白干一單,袁欣蘭被推進急救室了,醫生看了看,醫生告訴護士:“幫她洗胃吧!叫不醒她了,醉的很深了,怕她酒精中毒,再給她輸點液吧!給她醒醒酒,她頭上還受傷了,縫針的線還在,還沒拆,你們在動她的時候要注意點。”
袁欣蘭被推進手術室,開始洗胃了,大概半個小時就出來了,出來了就開始給她輸液。
早晨醒來了,頭巨頭,她搖了搖頭,看看這是醫院,怎么又來醫院了,袁欣蘭起來,慢慢走到護士臺那,問護士:“護士我這么了,我怎么在醫院。”
“不記得了啊,喝斷片了是嗎?你昨晚喝醉了,不省人事,出租車司機把你送過來的,現在頭是不是好疼,你先回去,等下醫生還要過去看你,我還要幫你把頭破的那換下藥。”
袁欣蘭就回去,慢慢的回去,頭特別的疼,在快回到自己的病床那,她往右看了一個,開始沒注意,感覺那個躺在床上的人,有點熟悉,定眼一看他,怎么那么像劉獻偉啊,袁欣蘭走過去看,是真的,是劉獻偉,因為劉獻偉當時頭全包扎了起來,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袁欣蘭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他怎么會在這啊,他不應該在中醫風濕科住著嗎?還有他怎么頭還包扎了。
袁欣蘭飛快的來到了護士臺,問護士:“護士,那個我隔壁的不是在你們醫院中醫風濕科住著院嗎?他怎么會在這啊。”
“你怎么知道,你認識他嗎?”
“我認識他,他叫劉獻偉,他怎么了。”
“我查一下啊,是不是在我們醫院住院啊。”
袁欣蘭非常的著急,因為護士還沒回答他的話,這時護士對著另一位護士說:“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