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表現在臉上,當然也包括她得丫鬟和隨從,蘇錦昭一一看在眼里。一點也不奇怪,正常人聽到她說的這些話,都會感到驚訝的。
對一個陌生人能指名道姓,很難不讓人生疑。
蘇錦昭不緊不慢的說:“6神醫醫術精湛,救死扶傷無數,雖未與先生見過面,倒也曾聽說過不少先生的事。”
原來是這樣,只是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勁,6平并未多想,轉而說道:“姑娘謬贊了,神醫委實不敢當,不過略懂些醫術罷了。”
品行還和以前一樣。
蘇錦昭笑說道:“先生謙虛了,正所謂世事難料,先生又怎知自己將來不會盛名流傳。”
6平:“……”
6平不由得細細的打量起眼前的少女,說話平穩有度,方才那種情況下,面色不該,處理事情游刃有余,輕而易舉便將平日里囂張跋扈的玉俏制服,還順勢替自己的丫鬟出了氣,實在不像這個年紀該有沉穩。
只是那玉俏姑娘受了打,定不會罷休,回去之后肯定會告狀的。想至此處,一個念頭猛然從腦海劃過。
6平忙向蘇錦昭辭別。
誰知腳剛邁出去一步,只聽到身后的女子說道:“先生這是要去嚴府解釋不成?”
6平一怔,轉身問道:“姑娘,你怎知我要去嚴府?”
小小年紀,難不成能洞察人心思?
蘇錦昭嘴角微微揚起,并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緩緩說道:“只怕先生去了也是無用。”
6平蹙了蹙眉,問道:“姑娘,這是何意?”
方才的事與他無關,只要他將事情解釋清楚,嚴家大小姐應該會諒解,如此,也就不會怪罪于他。
不過,在蘇錦昭看來,想的未免太過簡單了。
她抬了抬眸,嘆了一聲道:“先生方才也瞧見了,那丫鬟分明就是不講理之人,她今日受了我這頓打,定然不會忍下這口氣,回去之后,自然是要向她的主子哭訴,說不定還會添油加醋。先生幫我的丫鬟說話,無疑是與她作對,即便先生沒有參與,以那丫頭的性子,先生即便這會去了,只怕有理也說不清,說不定還會被那丫頭反咬一口,我要是先生的話,還不如不去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