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舌根子了。”
夏芙嘴角一僵,大小姐這話是何意?
說了半天,絲毫沒有要給人的意思。今日二小姐被碧桃所傷,身為她的貼身丫鬟,沒有在第一時間阻止,已經讓沈姨娘很不快了。而今沈姨娘命她過來提人,要是提不到人,她回去也實在難以交代。
夏芙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若是碧桃不在大小姐這里,那奴婢去找馮管家要人,人是他抓的,只不過提人之前,奴婢總得要和大小姐說一聲,免得被別人議論奴婢不懂規矩。既然大小姐已知曉,奴婢這就過去提人。”
說罷,夏芙帶著忍就要走,人還沒到門口,被蘇錦昭喊住了。
“人已經送交官府處置了,這一趟,你怕是要白跑了。”蘇錦昭悠悠的說道。
夏芙腳步一頓,當即回頭看向蘇錦昭,一臉詫異的說道:“碧桃差點害二小姐沒命,送去官府豈不是太便宜了她。”
蘇錦昭冷然一笑:“怎么,不送去官府,難不成要被你們亂棍打死。”
蘇錦昭意有所指,當初胭脂可不就是這樣慘死的。
夏芙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錦昭,眼前的女子淡定自若,多了一份沉穩,少了一些浮躁,與她印象里的大小姐不太一樣。
幾句輕飄飄的話,就讓我一時無以言語,噎得她不知該說什么。
夏芙想了想,說道:“對我們二小姐不敬之人,下場就該如此,更何況,趕碧桃走的人是大小姐你,大小姐又何必為她這么一個賤婢說話。她害我們二小姐受傷,這種心腸歹毒之人,略絕不能輕饒了才是。”
蘇錦昭抬眼瞧了一眼夏芙,心腸歹毒的人又何止碧桃一個。
原先她以為身邊的人個個對她好,從心里尊敬她這個蘇家大小姐,如果不經歷那些事,她可能永遠也不會看清哪些人的嘴臉,更不會看清楚哪些人的心狠之處。
她收起目光,語氣淡淡說道:“人已經送去官府了,沈姨娘若是想要人的話,直接去找官府便是。”
說完,蘇錦昭低頭自顧的喝茶,不再搭理夏芙。
夏芙緊抿了下嘴,最后行禮道:“碧桃既然不在大小姐這里,擾了大小姐清靜,奴婢這就回去向沈姨娘回稟。”
蘇錦昭依舊喝茶,不為所動,夏芙氣呼呼的走了。
沈姨娘見夏芙空手而歸,臉色不悅道:“不是讓你去提人嗎,碧桃人呢?”
一個賤婢,竟敢傷害她的女兒,她定要好好嚴懲。
在蘇錦昭那里受了些氣,夏芙雙腿一跪,便張沈曼心哭訴道:“沈姨娘,奴婢按照你的吩咐去找大小姐要人,誰知大小姐非但不給,還讓馮管家把碧桃送交給官府。”
沈曼心皺了皺眉頭,道:“你可說是我授了我的意去領人的?”
話音剛落,夏芙便迫不及待的說道:“說了,奴婢怎么沒說,都說了,可是大小姐絲毫不買賬,這擺明是不把沈姨娘你放在眼里。”頓了頓,又道,“如今碧桃被大小姐讓人送去了官府,總不能去向官府要人。只怕二小姐這仇怕是難報了,當真是太便宜了那個賤丫頭。”
聽完夏芙一席話,沈曼心氣的臉色鐵青,她怒拍道:“好你個蘇錦昭,居然連我都不放在眼里,碧桃是害錦鈴受傷的兄手,她蘇錦昭憑什么管這檔子事,要怎么處置碧桃,也是我們自己的事,何時輪到她了。”
沈曼心越說越氣。
要是早知道蘇錦昭私下里會把碧桃的事給辦了,她就應該先下手為強。如今倒是便宜了那丫頭。
夏芙聽了,趁機說道:“奴婢斗膽說句不中聽的話,這些年,大小姐仗著夫人蘇家主母的身份,何曾把你和二小姐放在眼里。我們二小姐別看平時和大小姐感情交好,其實都是處處忍讓和遷就她罷了,大小姐那個脾氣,姨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誰要是惹了她不高興,準沒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