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也不便再離開,只好等著了。
她沒有想到嚴雪今日過來,要是早知道她在,她就不過來了。
之前因為丫鬟的事鬧得有些不愉快不說,那些上門提親的人也是拜她所賜,這筆賬她還沒找她算呢,只不過礙于蕓璃的緣故,她不想讓其為難。
正想著,紅袖出來了。
“大小姐,公主請你進去說話。”
蘇錦昭“嗯”了一聲,便隨紅袖進去了,巧慈緊隨其后。
蕓璃見錦昭來了,立馬打住和嚴雪說話,起身走到錦昭面前,挽著她的胳膊,又喚了她一聲“錦昭姐”,一副再親切不過的樣子。
一旁的嚴雪抬了抬眼眸,將眼前的這般場景瞧在眼里,只覺得再刺耳不過了。
即便是她,蕓璃也不曾對她這般過。論時間,她可是在蘇錦昭之前先認識的蕓璃,憑什么蕓璃和蘇錦昭的關(guān)系比和她還要要好,這實在說不通,也于理不通。
氣歸氣,不過當她看到蒙著面紗的蘇錦昭時,心里的悶氣漸漸地便也消去了。
想想之前那張絕世的容顏,如今面紗背后卻藏著一張丑陋不堪的臉,一想到這個,嚴雪就頗有些得意。
各自見了禮,蘇錦昭被蕓璃拉到身旁坐下。
“錦昭姐來之前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蕓璃臉上帶著暖和的笑意說道。
要是一早知道眼前的女子今日來宮中,蕓璃也有所準備。
蘇錦昭目光快掃了一眼一旁坐著的嚴雪,收回目光間,對蕓璃解釋說:“就是想過來看看你,便臨時決定了。”頓了一下,又道,“然并不知道今日嚴小姐也來你這了,倒是打擾你們說話了。”
蕓璃擺手說:“不礙事,沒什么打擾不打擾的。”
話音剛落,嚴雪出了聲:“蘇小姐對咱們公主可真是掛念,自己都這樣了,還不忘進宮看公主,當真是不容易,這份情意,倒是我們這些人比不得的。”
這話聽著略有諷刺的意思聽著像是在笑話她的臉傷。
她如今成這般,還不是歸功于嚴雪,要不是嚴雪一手布局,在外散布她,她也不會出此下策,害得父親擔心不說,還引得別人議論自己。
蘇錦昭本不想與她爭一時口快,奈何別人卻咄咄逼人,不知收斂,如此,她也不能當個縮頭烏龜,任人欺負了。
于是蘇錦昭也毫不客氣的回擊道:“嚴小姐說的倒是實情,我與公主一見如故,甚為投緣,自然是旁人比不了的。”
此話一出,嚴雪當下便來了氣,礙于人前,又實在不好當眾難。于是她語氣不大友善的說起了別的事:“最近外面有個傳言,說蘇小姐容貌被毀,原本我是不大相信這種事的,總覺得道聽途說而來的事有些不太可信。今日見蘇小姐以面紗示人,難不成真如傳言所說?”
這話要是在別人看來,無疑是在揭別人傷疤,偏偏蘇錦昭卻不吃她這一套。
蘇錦昭出聲道:“原以為堂堂的京都才女,沒想到也喜歡打聽那些市井中的是非流言,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此話一出,嚴雪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當即解釋道:“并非如此,不過是蘇小姐的事,眼下已傳得人盡皆知,我就是想關(guān)起門捂起耳朵不聽,只怕也會不小心誤聽到。眼下這種情況,蘇小姐實在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這么說,她是不小心聽到的。
這個解釋,聽來未免太過于牽強了一些。
蘇錦昭笑了笑,不急不慢的說道:“的確,如今我這件事倒是鬧得人盡皆知,想不知道也難了。不過我如今變成這般模樣,倒也落得個清凈,之前面對那些上門提親的人,的確沒少煩心,如此,最好不過了。”
提起之前上門提親的人,嚴雪眸光一閃,似想到了什么來,略帶挖苦的語氣說道:“清凈歸清凈,蘇小姐還是得面對現(xiàn)實才是,我聽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