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以她那昭然若揭的心思,只怕替宇文顯選妃一事,怕是沒有那么簡單。
錦昭主動開口問了,宇文煜也不打算與她賣關子,便說道:“原先蘇如妃意屬你的,現在已是不可能了。如今放眼整個京都,怕是只有嚴家的那位才合她的心意,估摸這這些日子她私下里沒少與嚴家走動。”
聽到這里,錦昭看了宇文煜一眼,唇邊浮起一抹看不清的笑意:“說起嚴家這位小姐,她可是一直鐘情于你,聽說之前還為了你婉拒過如妃娘娘的示好,所謂強扭的瓜不甜,遇上這般執著的女子,只怕如妃早就沒了這心思,說不定一早便打消了。”
當初她要嫁宇文煜的消息傳遍京都,嚴雪不顧女子的矜持上門來找她,拉下顏面勸她退了這門親事。這要是傳了出去,只怕她的名聲早就不保了。
做這般冒險之事,可見她對宇文煜的執著,不惜賠上自己的名聲。
宇文煜聽著這話有股醋味似的,宇文煜搖搖頭,說:“之前她是有的選擇,眼下她是不得不選。嚴閣老是當朝輔,在朝中的威望和地位舉足輕重,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那自然再好不過了。如妃愛子心切,又怎么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白白錯失這么好的機會。嚴家無疑是她最好的選擇,她當然不會輕易放手。”
錦昭聽著聽著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于是問道:“如妃中意誰家的女兒,二皇子要娶什么樣的女子,都是別人的事,你同我說起他們做什么?”頓了頓,又繼續說,“嚴家那位小姐天生麗質,又是京都的才女,莫不是見不得人家要嫁二皇子,心中起了后悔之意了吧?”
果然不出他所料,的確是吃醋了。
怪不得說話都帶著火藥味似的,難得見她為這樣的事生氣,這對他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宇文煜笑了笑,說:“我做事從來沒有后悔兩個字,我今日與你說這些,不過是想給你提個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