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府釀的桂花酒,剛開始喝倒沒什么感覺,但是后勁大,又經嚴雪這么一杯杯的勸,一壺桂花酒喝完了,宇文顯人也有些醉意了。
嚴雪看著眼前的男子,面色平靜,一切都在她的計劃當中,只要過了今晚,那么她的目的便達到了。
侍從看著自家主子醉了,便提議回府。
他低聲建議道:“嚴小姐,你看天色已晚,二皇子人又喝醉了,不如還是回去吧。”
嚴雪冷眼看了那個隨從一眼,立馬換了一個人似的,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好:“回去?說得輕巧,二皇子眼下這個情況,若是就這么回去了,明日一早還不定傳出什么是非,你一個小小的隨從,究竟是何居心,是想毀了二皇子聲譽不成?”
隨從嚇得立馬跪了下來,暗叫委屈:“嚴小姐息怒,屬下對二皇子忠心耿耿,怎會害他毀他聲譽,嚴小姐誤會屬下了。”明明一個勁勸二皇子喝酒的是她,還把錯怪到他頭上來,要不是這位嚴家大小姐,二皇子又怎么會醉的不省人事。說什么桂花酒喝不醉人,也就只有二皇子信了。早知道,他就攔著讓二皇子少喝點,也不至于現在都不能回去。
嚴雪和玉俏互使了一下眼色一直未開口的玉俏這時候出了聲,對那隨從道:“我家小姐本也是好心,哪知道二皇子酒量有些差,才喝了一壺就醉了,我家小姐不久便要嫁給二皇子,難道這會會害自己未來夫婿不成,自然真心實意是為二皇子著想的。如果這個時候將你家主子送回去,看到二皇子這不省人事的樣子,其他人見了,礙于如妃娘娘,自然不敢亂說什么,可是悠悠眾口,能堵得了多少,萬一被有心之人拿來作文章,一不小心傳到了圣上那里,別說二皇子會責怪于你,恐怕到時候如妃娘娘也不會輕饒了你,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經玉俏這么一說,宇文顯身邊的隨從嚇得臉色都白了,且不說二皇子會不會責罰他,如妃娘娘那里自然是不好交代的。宮里的人誰不知道如妃娘娘的厲害,如果把她惹生氣了,必定吃不了兜著走,估計到時候小命都難保。
那隨從越想越害怕,連身子都開始打著哆嗦,他可不想白白丟了性命。
他急得直哭,求救的看向嚴雪:“嚴小姐,不能讓二皇子壞了名聲,你給想想法子,奴才一切都聽您的。”
他左右不過是個奴才,做不了什么,眼下除了聽從嚴家大小姐的安排,也別無他法了。
廢了這么多口舌,嚴雪等的便是這句話,她故作為難道:“事關二皇子的聲譽,稍有差池,必會是件麻煩事,我受連累倒沒什么,要是影響了二皇子那就不大好了。原本我也是出于好心,哪曾想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早知道我就不帶桂花酒讓二皇子喝了,都怪我,怪我。”
隨從聽到嚴雪這么說,心里徹底沒轍了,他干著急道:“那怎么辦?要是二皇子出了什么事,如妃娘娘,奴才可怎么交代?嚴小姐一向聰明過人,你行行好,救救奴才,給想想法子才是。”
說話間,人急得都快哭起來了,這件事的后果,可不是他一個奴才能擔待得起的。
嚴雪看著眼前的隨從,心里并無任何波瀾,她最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她出道:“這件事說難也不難,說容易也不大容易,只不過你必須得聽我的,按照我的吩咐做,否則出了事,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過你。”
現在不聽她的也不行了,隨從乖乖點頭應答:“嚴小姐放心,奴才聽你的便是。”
對于這個態度,嚴雪自然是頗為滿意的。
于是,按照她的吩咐,二皇子被安排在客棧落腳,待明日酒醒了再回去。
那隨從不放心主子,便想守在身邊,嚴雪卻支開他。
“二皇子這里有我照看著,你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我再叫你便是。”嚴雪語氣淡淡的說。
“還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