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元儀徹底愣了,臉色蒼白的呆坐在那里,她渾身的勁道在激蕩,心靈也陷入了震蕩。
陳諾看了一會兒,看到嚴元儀還沒有清醒反應過來的跡象,皺了皺眉頭突然喊了一聲。
“醒來!”
聲音直透心靈,卻是運用了國術獅子吼的技巧,配合這段時間研究的國術感悟,直接把嚴元儀從心靈思維崩潰的邊緣喚醒拉了回來。
呼。
深深呼出一口氣,嚴元儀有些后怕渾身癱軟地靠在凳子上,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多謝陳先生。”
“以你的心靈意志應該不會陷入自我崩潰懷疑,這樣就是像要快速完善自己的理念之道心力消耗嚴重。”
陳諾看了嚴元儀一眼,站起身“既然找到了自己的缺陷,那就別想著一步登天,慢慢去補充完善即可。
我先去休息,你聯系陳氏集團給那邊多一些壓力,要是明天陳艾陽還不回來,那陳氏集團就沒存在的必要了。”
嚴元儀收集甚至上面領導收集的國術拳譜都被他看完了,再加上指點嚴元儀的溫故知新的自我反省,他已經隱約感受到自己的信念自己的道是什么。
陳艾陽一戰,戰完后回過巴立明一戰,陳諾就有大概率把握找到自己的心靈之道。
“是。”嚴元儀還有些虛弱地站起身,恭敬應道。
新加坡,陳氏集團,雖然還沒有病發坐到輪椅上,但身體狀態也已經不好的陳立波收到了嚴元儀轉告的手信,干枯的手指捏著信封,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憂慮。
“艾陽現在還在哪?”
“老爺,還在東洋那邊,準備今晚搭乘飛機回來。”
跟在陳立波身邊的一位陳氏集團老人輕輕說道。
“通知他,無論如何明天上午之前都要回來。”
“是。”
“老爺子,我們為什么要擔心嚴元儀的威脅,哪怕她是華國白道的頂級高手,那也管不到我們陳氏頭上吧。
我們陳家在新加坡經營了這么多年,她真要動我們,我想華國高層率先就不會同意。”
這時,旁邊一位三十多歲的美艷女人皺起了眉頭,他是陳儷,陳艾陽的堂姐。
如果說黑道是老鼠,行事可以更加肆無忌憚,那白道背靠國家隊,資源和大勢天生占優,但也需要更注重影響,做事更受到限制。
現在嚴元儀這么光明正大的向陳氏集團發出最后通牒,她的身份決定了陳氏可以跟新加坡當政反應這個情況,讓國家層面的力量進行干涉。
一個頂級特種部隊的教官兼政委這樣威脅他國的公司集團,這引起的外交糾紛可不會小,很可能會引起兩國之間的國家碰撞,或者導致華國在全球輿論中處于劣勢。
“小儷,你不懂,這次嚴元儀不過是替人露面辦事,真正的正主并不是她,那位哪怕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那都不想招惹。”
陳立波臉色惆悵地搖了搖頭。
他何嘗不知道嚴元儀這樣威脅可以請求國家層面的干涉,但這次不是嚴元儀的意思,嚴元儀只是辦事。
她背后的人是陳氏不敢招惹的,也是新加坡當政不想招惹的。
真要惹那位不爽了,先不說新加坡算是海洋大型島嶼國家,對方如虎添翼一人滅國沒問題,單那位掌握的東西就不得了。
如果那位放出話,說因為什么什么拒絕向新加坡癌癥特效藥物,那不用多久恐怕就要換一群首腦。
癌癥沒得治的時候,患者都認命,可要是有得治卻因為他們買不到藥,那為了活命這些癌癥患者能把他們給撕了,然后生吞活剝的吃下去。
“老爺子,是什么人能讓華國這么背書,讓上面這么忌憚?”
陳儷眼中閃過強烈的好奇和探究。
身為國術家族成員,身為一家大型集團的管理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