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僥也被這凄厲的叫聲嚇得不輕。
她連忙停止手上動作,轉(zhuǎn)身就往外跑:“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宋虎和海燕沒敢絲毫猶豫,連忙跟在閨女身后跑出自家?guī)r洞。
只見旁邊各家都有人匆匆出來,見面就問:“發(fā)生什么事了?誰知道不。”
“嚇死我了,那聲音好恐怖,好慘。”
“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好像是這邊。”
“僥僥,宋虎,你們也出來了。”
宋虎點頭:“我們正準備洗漱休息,聽到這聲音就出來了。”
說話間,他大手一把將閨女抱起,以免她被大家不小心踩傷。
宋僥看看前面涌動的族人,弱弱的問:“那個方向,是哪些人家住著?”
“有狼,藤,還有豹家都在那邊。”
有人連忙回答,“也不知這聲音是哪家發(fā)出來的,現(xiàn)在我心還跳得厲害吶。”
“僥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有個小孩子湊到僥僥身邊,顫聲問,“我都躺下睡了的,聽到這聲音嚇得從床上跳起來。”
宋僥看向這孩子,是個已經(jīng)喝了獸血的八歲女孩。
名字叫什么,好像上最阿皮。是個已經(jīng)開始跟隨勇士們外出學(xué)習(xí)正式狩獵的準勇士了。
宋僥知道她這么問并沒敵意,卻嚴肅的道:“皮姐姐,我和你一樣,是被這聲音嚇出來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更不懂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
才沒走兩步,那個方向再次傳來這樣的聲音。
若不是身邊有眾多族人在,宋僥都覺得大家要嚇得癱地上了。
跟在宋僥一家身邊的阿皮臉色十分不好,拿著火把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宋僥在父親懷里伸出手,摸了摸阿皮的腦袋,給了她一些安撫。
阿皮看過來,感激的道謝:“謝謝僥僥!”
只是那聲音抖得幾乎聽不清楚。
宋僥搖頭,柔和的道:“沒事,不用緊張。這里這么多人呢。”
“嗯。”
大家腳步非常快,不多久就到達發(fā)出聲音的近處。
那邊早已有第一時間起來的附近族人,有人上前問站在外圍的人:“怎么回事?是哪家發(fā)出的叫聲?”
“豹家。”
那人神色復(fù)雜的搖頭,“聽前面的人說豹的舌頭不見了,然后繩的舌頭也少了一半。”
“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大家聽著這消息,骨子里冒出寒氣。
宋僥得到消息,心頭同樣一凜。
她急切的問:“阿魚呢?阿魚還好嗎?她現(xiàn)在怎樣了?”
那人道:“阿魚唯一完好的人,可被父母滿嘴的血嚇得暈過去了。”
“狼他們正在里面求人,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樣了?”
宋僥:“……”好端端的,怎么會沒舌頭了?
同樣的問題,也是在場眾人的心聲,于是有人便問了出來。
“誰知道?”
前面的人聽著后面?zhèn)鱽淼淖h論,轉(zhuǎn)頭加入討論中。
“聽狼家里的女人和孩子說,分了桔子回來,豹家就傳來不滿的聲音,還有豹和繩打罵阿魚的聲音。”
“為什么要打罵阿魚?那丫崽挺乖巧的啊。”
莽荒求生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