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不建議你們?nèi)ァ!保驮谶@時,老人突然說了一句,讓我們準(zhǔn)備動身的眾人停下了腳步。“那里可是邪門的很啊,在我記憶力,那李崗村的人幾乎不與其他村交往。可是就在二十多年前,那里的人就像是瘋了一般,四處逃竄。村里的百多口人,都逃到了其他村,可我們還沒來得及問到底是什么個情況,他們卻在一夜之間離奇死亡,毫無征兆,這在當(dāng)時可謂是震驚了整個鄉(xiāng)。”
“那你們后面有人進(jìn)去調(diào)查過嗎?”面對如此異常情況,我定然是感覺特別奇怪的,怎么會發(fā)生這種情況,一夜之間全部離奇去世。根據(jù)科學(xué)來說這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啊。不過看這老頭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
比起我的故作鎮(zhèn)定,耗子的反應(yīng)卻是有些大了。一聽到此駭人聽聞的消息,他整個人都抖擻了幾下,臉色都變得不那么紅潤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微張,顫動著,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毫無疑問是被這事情嚇得不輕。
我扭頭看向?qū)O楊他們一眾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眼神之中有些許驚訝,但是更多的,像是一種驚喜。老話說得好,越是鬼怪迷離的村落,越是閉塞不出的村人,越是離奇詭異的地方,那么就越有可能是一處大墓。因古代的大墓,往往都會有著守陵人。由于古代對于誓言、先祖等十分看重,一旦先祖被發(fā)放在某處成為守陵人,那么他們的后代往往就會繼續(xù)為其守陵,有的地方,往往會持續(xù)百年甚至千年之久。這也是我國古代人民的一種執(zhí)著與執(zhí)拗。
這李崗村這么神秘,更是說明了其守護(hù)的地方的不平凡。
“在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政府也曾讓人去一探究竟,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回來過,自此,就沒有人敢去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也就慢慢地被人們淡忘了。我們這里的年輕人大多外出打工,知道的人那就更少了。”語氣之中,有些感慨,也有些對往昔的追憶。
“謝謝老先生,告訴了我們這么多,不過我們還是準(zhǔn)備去看看的,如果稍有危險,我們會退出來的。”已經(jīng)有了較為清楚的了了解,我們肯定也不會因為他的只言片語就打消了去李崗村的年頭,索性我就直接表明了想法。
看到我們堅決的態(tài)度,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告誡道,“那我也就不說啥了,你們小心就好。”說完,就扛著鋤頭漸漸遠(yuǎn)去了。
等他走后,我轉(zhuǎn)身問著孫楊,“你們以前下地的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孫楊低著頭,思索了一會,“以前我下地的時候,倒是有些地方的村人會有奇怪的舉動,不過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見,看來我們此行必定是十分危險的。”
隨后,他又看了看我,似乎是有些擔(dān)心我,“秦小兄弟,要不然你就別去了,我?guī)讼氯ゾ托辛耍蝗晃遗碌綍r候遇到危險了,照顧不了你。”
既然來了,又豈能有退縮之理,我還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么妖魔鬼怪之說,非要去探個究竟。“孫老哥,我和你們一起去,到時候我們會自己小心的,而且,我這里還有一個軍王呢,你說對吧,耗子。”說完,我用胳膊肘頂了頂耗子的肚子。
被我這么一頂,耗子也從失神中回過來。“呃~~對對對,那必須啊!”
“行吧,那我們就走吧。”說罷,我們一群人就沿著土路往前走。
這土路不算寬也不算窄,僅僅只可讓兩人并排走。可能是由于長時間沒有多少人走過了,土路上已經(jīng)長出了不少的雜草,而且越往前,雜草就越多,到最后,我們幾乎都看不到土路,只能看見茂密的雜草樹枝攔在我們的腰前。
這時,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孫家人從包里拿出了洛陽鏟,一邊走著,一遍清理著前方的路。我們來到老頭所說的大樹下時,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差不多已經(jīng)丘陵的中心,前后兩坐小山丘茂密叢生,只有左右兩個方向可以走。根據(jù)老頭所說的,我們應(yīng)該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