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明了一點,我們肯定是在一點一點的往下走的。我偏過頭看孫楊,看到他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臉上并沒有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像是司空見慣了一般,我也就沒什么擔心的了。
耗子在我身邊,一步一步的走著,突然他湊過來在我耳邊悄悄地說著。“啟哥,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啊。”
“奇怪的聲音?”
“是啊,就是那種嗤嗤的聲音。”
聽到這話,我將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仔細聽著周圍的聲響,可是除了我們在水中行走發(fā)出的嘩嘩聲,我并沒有聽到什么嗤嗤的聲音。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我覺得是耗子的心理作用,在腦海中自己放大了什么聲音,比如我們身體摩擦的聲音,從而產(chǎn)生的幻聽。
“真的么?”聽到我的話,耗子有些疑惑,又仔細聽了一下,似乎好像又沒有了,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