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說法,在我這里,女生跟男生沒什么兩樣。
看到我似乎是生氣了,她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哎呀,開個玩笑嘛,你這么認(rèn)真干嘛,對不起咯。”
“你這不是開玩笑,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并沒有因?yàn)樗恼J(rèn)錯而給好臉色看。
“阿彩知道錯了啦。”看到我越來越兇,她委屈的低下頭,努著嘴,一副看起來要哭的樣子。
我從后視鏡看到她這模樣,有些后悔剛才話有點(diǎn)重了。
“好了,沒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絕不會是那種好色之徒的。”我小心的安慰著她。
“哦。”她雖然嘴上應(yīng)著,可卻一點(diǎn)也沒有因?yàn)槲艺f的話而感覺好點(diǎn),反而低聲啜泣起來。
這下子,我有些慌了。天哪,這到底是個什么人啊,明明就是她先說我的,怎么現(xiàn)在搞得好像是我在欺負(fù)她了一樣。我好生郁悶。
“不要哭了好不好。我錯了,我不該那么說你的。”我不斷地在那勸著她,但好像都沒有什么效果。最后我實(shí)在受不了了,“大不了我請你吃飯給你賠罪行了吧。”
“好。”我萬萬沒想到,我此話一出,她瞬間抬起頭來,睜大著眼睛盯著我。“你自己說的,可不能反悔。”若不是現(xiàn)在還看得到她臉上的淚痕,我都懷疑剛才她是不是在裝了。
不過就算不是演戲,這情緒變化的也忒快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從傷心變成了高興。
“我靠,這都行........”我算是真真正正的看清楚了這個女生了,這簡直就是個絕世罕見的大奇葩。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就沒有再主動說過一句話,我實(shí)屬是對她有些無語。但她好像是跟我很熟一樣,不斷地跟我找著話題,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甚至把我的出生年月日都問了出來。此刻我才感覺到這個女生的恐怖,她好像不記得了就在剛才我還對她不滿,怎么這么自來熟呢。
“呃,我有事,跟你說。”我停下車,轉(zhuǎn)身對她說到。
“什么事,你說,想問什么就問什么,我都告訴你。”阿彩撲靈撲靈地眨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盯著我,一臉的期待。
“我想說的是,我們到了。”
“嗯!”
“嗯?”什么意思,我說到了,她就嗯一聲?她難道不知道該下車了?“那個,你是不是該下車了.......”
“我下什么車,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么,我不跟著你,你等會怎么請我吃飯呀。”她舔了舔嘴,看著我。
“好吧。”本來我是準(zhǔn)本先去找一個住的賓館,先確定好住的地方,然后再決定吃什么的。可現(xiàn)在既然她對這頓吃的這么在意,我不得不先去陪她吃飯了。
我又繼續(xù)開,找到了一處看起來比較豪華的地方,帶她吃了頓牛排。
回到車前,我跟她說著,“好了,你走吧,我還有事。”說完,我就直接上了車。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上車之后,剛一發(fā)動,我就看到這阿彩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來。
“小妹妹,飯我也請你吃了,你還要怎么樣啊。”我無奈極了,這人怎么這么難纏。
“我沒住的地方。”她低著頭,小聲的說著。
“小妹妹,你沒住的你來這永順縣做什么?”無語乘以二,雖然我之前在車上知道她是從偏遠(yuǎn)的湘西鄉(xiāng)下來的,但我開始以為她是來親戚家玩的。
“我媽叫我來這里的,她叫我來找一個人。”她想了想,認(rèn)真的說。
“找誰?你該不會還要我?guī)湍阋黄鹫胰税伞!蔽疫@下終于明白了,這小妹妹的虎原來是遺傳,不然誰家父母會讓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大老遠(yuǎn)的來永順找人。
“我不介意你幫我一起找的,那人很好找,我媽說他有一個東西。我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什么,但是小靈知道,只要它一聞到那個東西的味道,就會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