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還真是人才呀。把欺軟怕硬發(fā)揮到了極致。竟然能說出這種絲毫不要臉的話。你讓他去招惹封號斗羅。他敢嗎?”東方信向奧斯卡傳音道。
“這,”奧斯卡的臉上也帶上了幾分尷尬。
唐三聞言也是對這個所學校失望了幾分。
當然,這些話并沒有被戴沐白和馬紅俊聽到。
奧斯卡還想要反駁幾句。畢竟這是弗蘭德一直告訴他的理念。
‘這魂師的事,怎么能說欺軟怕硬呢?你怎么能平白無別人清白?”奧斯卡狡辯道。
“哦。你是孔乙己吧?不對你一定是奧乙己。”
“額,”奧斯卡也是尷尬。
兩張桌子,唐三眼角的余光看到,那名明顯是老師的中年人在一名青年耳邊低語了兩聲,很快,那名青年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唐三他們這桌走了過來,按照他行走的路線,正是朝著戴沐白來的。
戴沐白邪眸中流露出一絲不屑,唐三看得到,他自然不會不知道,但他連正眼都不看對方一眼。
“戴沐白真的是連作為皇室的威嚴都丟掉了。從小受到教育都喂狗去了吧。這跟一個小混混又有什么差別?就這還能擁有白虎這樣的武魂,真是丟了百獸之王的臉。”
這句話讓朱竹清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時,服務員正好端上了他們這桌的第二盤菜肴。
蒼暉學院的青年突然加快腳步,在服務員的驚呼聲中,正好撞在了那名服務員身上,眼看著那盤菜就朝著戴沐白頭上扣了下來。“不要浪費食物。”唐三淡淡的說道,左手閃電般探出,穩(wěn)住服務員的身體,右手一伸,正好托住盤子,控鶴擒龍勁用出,愣是吸附著菜肴沒有灑出一點,輕飄飄的將盤子放在了桌上。同時,他左手也已經(jīng)將服務員拉到了一旁。
蒼暉學院的青年愣了一下,因為有服務員身體的遮擋,他并沒有看清楚唐三的動作,不過,他臉上很快就露出了一絲狡猾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
嘴上這么說著,他依舊向前走去,看上去要從戴沐白身邊經(jīng)過,但他的一只腳卻悄然橫掃,直接踢向戴沐白跨下的一條椅子腿。
那不過是普通的木質(zhì)椅子而已,一旦椅子腿被踢斷一根,戴沐白自然不可能再坐得穩(wěn)。而且青年出腳的動作非常隱蔽,上身不動,如果不是特別注意,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
以及唐三這些精神力超群的人來說,這速度如同龜爬一般。
就在青年腳踢出的同時,戴沐白動了。
砰的一聲悶響,蒼暉學院的青年只覺得自己一腳仿佛踢在了鐵板上一般,整個小腿被震的陣發(fā)麻,緊接著,戴沐白一巴掌已經(jīng)拍了出來。
青年臉色大變之下抬起雙手想要架住戴沐白的手,但誰知道他的雙手竟然被戴沐白掌上附帶的魂力完全震開,那一掌依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青年的身材也算高大,卻被戴沐白這一掌打的整個人身體向后弓起,就像是毫無重量的稻草人一般應聲拋飛,接連撞倒了兩張桌子,飛向蒼暉學院一群人。
蒼暉學院的中年人匆忙間站起身,雙手抬,抓住那青年的肩膀才將他接了下來,青年臉色一陣發(fā)白,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變得委頓了許多。戴沐白挺直身體,借著先前出掌的動作伸了個懶腰:“真是不好意思,失手了。”
邪眸白虎本色顯露,臉上那不屑和輕蔑,帶著強烈的囂張,別說是外人,就算是自己人看著他都覺得他有些欠揍。
“我們等一會兒別出手。讓他們自己來吧。自己主動惹事,那就讓他們自己承擔這份惡果。”
東方信向古月小舞朱竹清傳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