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會!”
鮮紅色的血液染濕了地板,但對方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如同上天杰作般的臉龐依舊是掛著一如既往的冷淡笑容。
“你變了。”
“對,我是變了,我變了很多,我不會再因?yàn)槟愕囊恍┎缓蠈?shí)際的話就改變我的志向了。”
東方信送開了攥著長槍的手,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看著那一張讓他能夠記一輩子的臉。但泄憤的攻擊一次就夠了,他可不是來打架的。
可他還是沒有猜到對方話語的意思。
“我是說你變了,變得讓我更喜歡你了。”
東方信纖細(xì)的腰間突然環(huán)上了一對手臂,強(qiáng)大的拉力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倒入對方的懷里,對上了那雙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的紫眸。
溫?zé)岬臍庀⑷鲈跂|方信的耳垂上,羞恥而又舒服的感覺讓東方信瞬間漲紅了臉,就連他的語氣都不由自主的變得有些柔弱。
“你放開我。”
“不可能,一萬年前的事只是你看錯了而已,我可從來都沒有跟別跟有過來往。”
對方將頭埋在東方信的胸前,貪婪的吸取著獨(dú)屬于她的味道。
“你這可笑的面具該摘下來了,還有不要再用魂力來改變嗓音了,聽著別扭。”
古月伸手揭開了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東方信的面具,看著對方即使是過了一萬年依舊宛如少女般的美麗容顏,此刻正掛滿了緋紅,
“你放開我!呀!!”
東方信,不,應(yīng)該說是東方欣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苦大仇深的樣子,因?yàn)檫@個不要一點(diǎn)臉的男人竟然直接將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進(jìn)行著一系列不可描述的動作。
“嚯,你還是這么的不坦率呢。”古月勾起啊嘴角,俊逸的臉龐上滿是調(diào)笑“放了你?可以,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
聞言,還在掙扎的東方欣徹底安靜了下來,尊嚴(yán)是她永遠(yuǎn)的軟肋,她才不會像一個低聲下氣的寵物狗一樣向著那些人搖尾巴。
東方欣只是冷冷瞪了古月一眼,隨后就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但從她不斷輕顫的睫毛可以看出她的內(nèi)心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平靜。
為什么不反抗?這是古月內(nèi)心所困擾的問題。
古月看著這一萬年來一直心心念念的人突然沒有了反抗的欲望,一種悵然若失的孤寂頓時(shí)籠上的心頭。
無奈地將放在東方欣衣服上的手收了回來“東方月確實(shí)是我送走的,因?yàn)檫@是她的要求,這也是我的的補(bǔ)償,身為一個不稱職的父親的補(bǔ)償。”
“她的理由是什么?”
東方欣目光復(fù)雜的看了看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古月,后退了兩步“她還想要干什么。”
“她?她可能是想要離開你吧,畢竟你也不是個稱職的家長。”
古月的臉上也不復(fù)之前的笑容“我們都錯了,我們都認(rèn)為自己可以解決一切,但實(shí)際上,計(jì)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
“……………………………”
……………
東方欣走在回家的路上,臉上的面具也因?yàn)楣旁碌囊痪洹昂⒆涌刹幌胝於紝χ桓睕]有感情的面具”而摘了下來。
“我該干些什么?”
這是她這一萬年來第一次迷失了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