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靈流境,或者在朝廷上有什么能與我爹他們相抗衡的勢力。”
張騰默然,輕輕嘆了一口氣。
見他嘆氣,晴櫻又安慰道:“小流氓,你放心吧,有空的時候,我會主動找你。三年之后,有個云夏英杰比武大會,朝廷會予冠軍以爵位,你若是能拿到它前來找我,即便是我爹他們也不會輕視于你,從中阻撓的。不管怎么樣,我都會等你,我心里只有你。”
張騰聽了她的最后一句,忽然心中一痛,難受之極。
他輕輕推開她,輕輕地道:“小丫頭,別犯傻,人的一生會遇到許許多多的人,也會見到許許多多的風景。拐個彎,你或許會遇到更好的人,會看到更加更美的風景。”
“不準這么說,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不準你否定我的決定。”
晴櫻再次上前抱緊他,咬了他肩膀一口,惡狠狠地說道:
“本小姐嚴重警告你,不準逃避我,不準拒絕我,不準拋棄我!否則,本小姐一定會殺了你,然后自殺!哼,本小姐很霸道,本小姐看上的人,決不能讓他這么溜了!張騰,我告訴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本小姐這輩子纏上你了,你認命吧!”
張騰:“……”
不久,紫凝兩人來房間給張騰送飯菜,剛想敲門,卻不想門一下子開了。
晴櫻得意洋洋地從張騰房間出來,她看了兩人一眼,冷哼一聲,連招呼也不打,回房帶上憐夢,拿上行李瀟灑地離開了客棧。
紫凝與黃鶯看著他的人消失,面面相覷,慌忙走進房間。
張騰站在桌子前,一邊摸著臉龐,一邊整理著衣領,見到紫凝黃鶯兩人進來,神情稍微有些奇怪。
見到此景,黃鶯率先開口問道:“公子,花公子怎么走了?”
張騰隨意地說道:“嗯,花兄他有些事,就不陪我去云京學院了。”
紫凝則有些焦急地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張騰見她這副模樣,有些莫名其妙,問道:“我沒事,怎么了?”
紫凝的目光在他的臉頰脖子徘徊了一會兒,猶豫了一下,問道:“公子,花彥那廝可是對你無理,這才讓你給趕走的?”
“嗯?”張騰惘然不解地看著她,“你怎會如此覺得?”
“哼,那姓花的看公子的眼神一直不對勁兒,那日他趁公子昏睡不醒,占你便宜,怕是有東陽之好。”紫凝氣呼呼地道,“今兒公子你的脖子上又多了一個吻痕,奴婢覺得應該是那廝的所為。他放浪形骸,無禮之舉,到底是激怒了公子,公子這才將他從身邊趕跑。”
黃鶯也在旁邊點點頭,說道:“沒錯,奴婢也是覺得如此,否則他怎會對我們理也不理,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么悻然離開客棧。”
張騰苦笑不得,卻也沒有解釋,只得順著她們的意思,含含糊糊地說道:“好了,別說這個了,把飯菜放在這兒吧。紫凝你去把花彥的房間退了,黃鶯你就去吩咐伙計幫我預備一些熱水,過一會兒我梳洗休息。”
“是!”
兩人齊聲說道,張騰讓黃鶯準備熱水,似乎印證了她們的猜測,她們氣惱之余也松了一口氣,多了一絲絲高興。
她們隨之一同離開了張騰的房間,分頭做事去了。
張騰搖搖頭,即便晴櫻已經易容換形,也讓紫凝黃鶯兩個丫頭看出了端倪,女人的直覺與觀察力有些時候,實在非常可怕。
話說回來,晴櫻表面上看起來一副乖巧恭順,溫婉淑女的模樣。實際上,卻是活潑俏皮,奔放大膽,十足十的女流氓。
同一個人,怎么會有如此反差,這使他一直很迷惑,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感嘆人類的神奇。
云京的治安似乎并不怎么樣,還是白天,他們所在客棧里就出現了竊賊,有個房間的客人行李丟失,隨后隔壁街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