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騰一怔:“彩綾公主?”
他稍微一想就立即明白,司徒文口中的“彩綾公主”,應該是君綾。
“嗯,她身份特殊,如今正處于風口浪尖上,實在不宜與之交往過密。”司馬文對張騰說道,他又看向從屏風后走出的覃歡,“師妹也盡早回去吧,這些天都別在閑鶴樓等我了,你喜歡的鳳鳴琴我已差人送到你住處,不必為了它繼續在閑逸院做任務。有空的時候,我會親自找你,聽你彈琴。”
覃歡俏臉一紅,又驚又喜,語氣微微有些激動,嗔道:“我……我才不是等你呢,還有不許你再這樣亂用武院積分,閑逸院任務……我也做完了,以后不來就是。那你去見澹臺楓,我正想回去,恰好同路,你送我。”
她說著走出了門外,俏生生地望著司徒文,眸光盈盈,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張騰見到此景,在邊上一笑,向兩人一抱拳說道:“如此甚好,覃師姐有司徒師兄相送也安全一些,那我們就此告別,來日再聚,多多保重。”
司徒文點點頭,而覃歡則回道:“嗯,師弟也多多保重。”
離開閑逸院,張騰回到寢室已是傍晚時分,陳寧見他出去一日,卻是晉升靈性境末期,到了初境隱階融性,不禁大吃一驚,隨之欣喜無比。
張騰將今日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陳寧聽得心驚肉跳,俏臉發白。
等張騰說完,她捧著張騰的手,雙目含淚,一臉愧疚地對他道:“對不起,小哥!是阿寧不好,連累了你,今日你真若出了什么事,阿寧死一百次,一千次,也無法原諒自己……以后我再也不見君綾了。”
“好了,阿寧,你并沒做錯什么,這不怪你,也不怪君綾。”張騰搖搖頭,安慰她道,“錯的是澹臺楓這些人,要怪就怪他們,這些人依仗背景勢力,枉顧法律,恃強凌弱,胡作非為,視人命為草芥,濫殺無辜,實在該死!”
“話雖如此,但還是因為阿寧的緣故,差點兒讓小哥丟掉性命。”陳寧緊緊抓住他的手道,“往后阿寧一直陪在小哥身邊,再也不結交什么朋友了,免得再與澹臺楓那些人扯上關系。”
“阿寧,你無需如此,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一些朋友,跟她們好好相處,快快樂樂的。”張騰摸摸她的秀發說道,“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修武一途,兇險莫測,哪天我不在你身邊,至少還有一些朋友陪著你。”
陳寧傾斜身體,輕輕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說道:“小哥別說這樣不吉利的話,若真有那日,阿寧也不想留在這世上。對阿寧而言,沒有你,一切都毫無意義。”
“不是,阿寧,你聽我說,這世上還有許多美好的東西……唔……”
張騰皺起眉頭,正想勸解,兩瓣香唇又堵住了他的嘴。
好些時候,陳寧才松開他,將手指豎在他的嘴唇上,說道:“不準再說這樣的話,阿寧不想聽,除非你是想要阿寧,才故意這樣說……那你說好了,阿寧雖受了點傷,但無大礙,小哥想要,阿寧都給你。”
張騰哭笑不得,輕輕捏捏她的臉蛋,說道:
“阿寧越來越壞,越來越流氓了,好好養傷,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哦,對了,我曾學過一本水系功法,本來我將它傳授于你的,但你也知道,當初我與功法主人有約定,傳授別人,必須經過她的同意。她雖不在,但我也不能違約。那部功法,靈聚境只能醫治自己,如今我已是靈性境末期,說不定能給你療傷,讓你好得快一些。”
陳寧聽完,微笑著點點頭,乖巧地道:“阿寧明白,小哥是守約之人,自然不能做違約之事。療傷之事,小哥說怎么辦,阿寧就怎么辦,全憑小哥做主。”
張騰一笑,又說道:
“嗯,你如今練有木火土三種功法,明日我再傳授你金系功法,至于水系功法,改日我去藏書樓找找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