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沙盤上了解了基地建設(shè)的情況之后,宗舒道“靈素,我們的視野要擴大一些了。因為我們的地盤已經(jīng)翻了幾倍?!?
李少言從昨天到現(xiàn)在,從逃亡到伏擊,全程都不敢說話。
再加上,大多數(shù)時候和蕭銅、蕭鐵兩個不善言談的人呆在一起,這廝早就憋壞了。
這下子終于來機會了,李少言立馬抓住機遇,跳將出來,繪聲繪色地講起了地盤擴大的原因。
從與林靈素分手走小路開始,說到蕭小小遭遇金人追殺。
再講到用吹針射殺金人,土匪前來接應(yīng)金人,宗舒帶著大家端了土匪的老窩。
李少言終于把這兩天積累起來的話,全都傾倒出來。
李少言說爽了,大家也都聽爽了。
林靈素沒想到昨天剛剛分別,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牛皋聽得心馳神往,可以想像昨天的事情有多么的精彩。
沒有和宗舒一起參加這場戰(zhàn)斗,真的太遺憾了。
李少言的運氣真好,牛皋不由得有些羨慕了。
除了昨天晚上參與的人,其他的都處于震驚之中,還在努力消化李少言的描述。
牛皋卻是圍著李少言轉(zhuǎn)了兩圈,又上下打量“原來,迷彩服是如此穿著。”
昨天,林靈素帶著驢車走大路,直接到了黃花寺,將一驢車東西交給了牛皋。
林靈素告訴牛皋,這種看起來污跡斑斑的衣服,是宗少爺親自為牛皋及其屬下定做的,價格不菲。
牛皋研究了好長時間,但又不敢穿出去,因為穿上這個,根本就是把褻褲穿在了外面。
這簡直是不讓自己和屬下出去見人吶。
看了看李少言的穿著,再看看衣服兜里裝的東西就明白了,這衣服很合理。
而且,李少言在描述的過程中,還說了這種衣服的好處。
看到牛皋似乎有些懷疑這“迷彩服”的作用,宗舒說道“伯遠,是不是覺得迷彩服不爽?”
牛皋看著宗舒道“少爺,這個穿出去,未免有傷,有傷風(fēng)化。”
宗舒就喜歡牛皋這種直脾氣,不掩飾,不虛偽。
“風(fēng)化,穿著迷彩服就有傷風(fēng)化?你看看李少言,露屁股了,還是露雞雞了?”宗舒頓了一下道“作為指揮官,唯一的目的就是勝利?!?
“伯遠,你信不信?穿著迷彩服,能比平日多跑至少一倍的路程。”
牛皋搖搖頭,表示不信。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信,我們可以試一試。你出個人,和我比試吧。就在黃花寺周圍的山路上跑二十圈,看誰用的時間短。”
宗舒的賭性又上來了“既然是比試,那得有彩頭。你的人贏了我,可得五十兩銀子。如果我贏了,這些天按我的方法進行訓(xùn)練。”
牛皋心想,這哪里是打賭,宗少爺這是給自己送錢來了。
別看牛皋已經(jīng)三十五歲了,論軍事素質(zhì)和體能,他是最好的。
兩人先把棉褲脫了,走出黃花寺。以黃花寺門前為,跑二十圈。
林靈素當裁判,一聲令下。牛皋早就沖了出去,宗舒則是慢騰騰地跑著。
黃花寺前的路,因為運送石炭和連接玻璃廠、鐵匠鋪和山上居住區(qū)的原因,已經(jīng)連成了一個閉環(huán)。
這個路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對人的體能考驗很大。
這種路對于宗舒來講,簡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在防化連時,經(jīng)常和步兵連一樣搞野外駐訓(xùn),一搞就是一個月。
每天早、晚各來一次五公里越野,其中下午搞的是武裝越野,有時候還要戴著防毒面具越野,模擬快速通過染毒地帶。
戴著防護面具越野,雖說只是短短的五百米,那也是把人折磨個半死。
徒手五公里越野跑,只需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