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伊軒可以自由進入花姐的家,所以她兒子陳伊軒經常是在花姐這里住半個月,在她前夫陳榮合家住半個月這個樣子。
花姐的兒子今年十五歲了,也是今年升的高中,因為他經常來店里,所以很多人也是認識他的。就是他本人比較調皮些,長著一張巧笑秀靜的臉,眉目之間,和花姐還是有五分相像的。
看著花姐這份惆悵的樣子,白史菲語重心長說道:“花姐,既然這樣,你也該走出來了。雖然我沒有結過婚,離過婚,但是我也知道,不是對的人,就算在一起了,也會有分開的那一天,而時間,就是一劑猛藥,也是良藥,會讓你走出來的,只是長短時間問題而已。”
花姐聽她說完,就回她道:“嗯,這個世界上嘛!誰離開了誰都能活。你看現在,我這店不是經營得挺好的嘛!”
而后她又一笑,對著白史菲說道:“你看,主要是我運氣好,請了你這位這么能干的員工。”
白史菲也笑道:“謝謝花姐你對我工作的肯定,不過這話你別在河星他們面前說啊,不然他們該不高興了,我也會被‘群毆’的好不。”
花姐邊用手邊好笑的指著說:“你啊你!”
他們兩人在這邊“好不歡快”的說著話,也沒有注意到門口有個偉岸身影停住了大概十秒的樣子,而后那雙穿著亮色黑色皮鞋的腳輕起抬步,與Ourcaffeeandflowers店里的木制樓梯‘碰撞’,發出了輕悶但步伐卻沉穩有序地“噠、噠、噠”聲。不像有些顧客上下樓時弄出“嘎吱”地雜亂步聲。
看著拿著營養液在輕輕抖動倒澆給一盆花的花姐,白史菲叫道:“花姐……。”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的微信語音電話給打斷了。
花姐也聽到了她響亮“歡快”的微信語音電話鈴聲,看了她一眼,不說話。但也用眼神示意她,叫她接起來。
從米色風衣兜里拿出還不停在響著的手機,白史菲看了一眼聯系她的人,是鄭河星。
她下意識的看向花姐說:“花姐,是河星!”
花姐“嗯!”了一下,而后示意她快接,應該是咖啡廳來客人了。白史菲點一下頭后就點了屏幕上的下方綠色電話鍵。
白史菲說:“喂,河星,怎么了,是來客人了嗎?”
鄭河星用著刻意壓低聲音但卻按耐不住歡愉的語氣說道:“嗯,菲菲姐,是的。你知道是誰嗎?”
白史菲剛準備脫口說出她不知道,就被鄭河星自顧自的打斷了。
她道:“是早上我給你說的那個高個子男人啊菲菲姐!”特別是說道是“高個子男人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音量似乎有些高了,在吧臺邊給白史菲打電話的她還看了一下那個坐在窗邊的男人,怕他注意到她這邊的聲音。站在她旁邊的王曉禾也用手示意她小聲些。而她到現在也沒有發現剛才她搶著白史菲的話了。
白史菲扶額,她道是誰呢?原來是昨天吸引鄭河星的那個男人。果然河星還是小妹妹,時刻懷揣著少女心。不知道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聽到別人說帥哥時沒了反應,只是一笑而過。自己難道當是老了嗎?可自己才27啊!
白史菲嘲笑自己一段文字之后,輕聲回道:“嗯,好。我馬上上來。”
掛了電話之后她就到洗手池處洗了手后,對著還在弄這些花花草草的花姐說:“花姐,上面來客人了,我上去了。”
花姐回頭看著她溫柔笑笑的說:“嗯,好的。”
可是走到店門口上樓梯沒兩步的白史菲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想了幾個步伐之后,她腦瓜有光一閃,心道:“噢!剛才是要和花姐說話來著。可是,要說的是啥來著,哎,想不起來,想不起來了,怎么就給忘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