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的水池,是給他們學生洗臉刷牙洗衣服用的,廁所和水池中間是一堵大概一米四的墻,然后頭頂墻上有衣桿,是給他們晾衣服的。
他們的床鋪里間和廁所水池那里是用一扇梭拉的玻璃門給隔開的。
白史菲把玻璃門推開后,在水池下面拿自己的盆接了半盆水,再把掛在墻上的毛巾放在水盆里,把自己的臉給打濕,撈起帕子擰干了,就把它拿到自己的床前擦著臉,擦好后她沒有馬上回到水池邊,而是在自己的床前隨意的問著家樂:
“哎,你的腳疼不疼?”
家樂苦著臉回道:“疼啊,怎么不疼。我現在都感覺我全身酸疼得不得了。”
白史菲道:“我也是,訓練的時候覺得腳最疼了,現在一休息下來,連著全身的肌肉都酸疼得不得了,悲催的是,恰好我的大姨媽今天突然來看我了。”
家樂擔心道:“啊?那你沒事吧。不行的話,問下你們老師能不能請假。”
白史菲搖搖頭道:“沒事,白天的時候肚子有些疼,現在好很多了,我的痛經不是特別嚴重。”
家樂松了口氣道:“那就好!對了,你們教官長什么樣?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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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史菲笑道:“干嘛呢你?難道你們教官入不了你的法眼嗎?問我這個。”
榛紅聽著她倆的聊天話題,忍不住在上鋪插話道:“我們教官很高很帥的,就是太兇太嚴肅了,今天他叫我報數的時候,嚇得我的那個心臟緊張得砰砰直跳。”
聽到上鋪的說話聲,家樂從白史菲床上起來,和她并排站著,看著說話的榛紅,好奇的回了句:“是嗎?其實我們教官也有些嚴肅,班上的同學故意逗他他都沒笑,想不到你們教官也是一個樣的啊,好無趣。”
白史菲好笑搖搖頭淡淡一笑道:“其實我們教官你也認識。”
家樂:“啊?我怎么會認識?”
白史菲:“因為今天早上在臺上講話那個教官,就是我們班的教官。”
榛紅也在上鋪對著家樂嗯嗯點頭,家樂便做了一個回憶的撓頭動作,而后對著白史菲和榛紅道:“我想起來了,那個人好像挺高的,還高了校長一個頭頭呢!”
三人聊得正起勁呢,走廊里就想起了宿管阿姨的獅吼聲:“十點半就統一關燈了啊,現在離十點半還有十分鐘,還沒有刷牙洗臉的快點啊!”
聽了宿管阿姨的通知,家樂有些焉氣的道:“要關燈了,那我下去了。”
白史菲點點頭道:“嗯,再見。”
家樂對著白史菲“再見”,再對著榛紅“再見”了之后,就回她的寢室去了。
榛紅看著離開的家樂,對著白史菲問了一句:“你這朋友挺好玩的,她叫什么名字啊?”
白史菲笑道:“嗯……宇舟。”
榛紅詫異道:“啊?”
白史菲:“宇宙的宇,木舟的舟。不過我們都叫她的小名,家樂。”
說完她就去刷牙了,留榛紅在那里想著家樂的名字。
十點半熄燈之后,白史菲沒有像昨天晚上一樣失眠睡不著了,而是躺在床上沒幾分鐘,沉沉地睡著了……
偏執律師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