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史菲醒來的時候,家樂還沒有回來,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拿手機看了一下時間,08:35。本來想給家樂打個電話問一下的,可是想了想,還是不打了,反正她是和龍飛明在一起,怎么著也是不用擔心她的安危的。
現在已經步入十一月初了,寒冷的西北風正在與日俱增的呼嘯過來,起床歇開被子的那一瞬間,冷冷的酸爽讓她身體直哆嗦。
洗臉刷牙好后,給自己化了一個淡雅的妝容,本想換件隨意一點的衣服的,因為陸江源上晚班,今天要去咖啡廳工作,花廳讓花姐看著,穿得隨意一點,也方便煮咖啡。
可是她自個轉念一想,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盯著她的衣柜看了好久,目光鎖在了去年她買的一件啞紅色的赫本風的中長款妮子大衣上。
妮子衣的兩肩都有棕色的圓孔扭扣,黑灰色的西裝領下,順到腰前兩側,是整齊對應的六顆紐扣。中間還有一面啞紅色,一面黑灰色的布腰帶栓著。
她套上一件凈黑色的休閑寬松衛衣后,在穿上一條煙灰色的緊身小腳牛仔褲。走到鞋柜處換上她一雙四五公分高黑色的,磨砂面料的短靴,再用那件啞紅色的妮子衣往身上一套,把她筆直的大長腿一蓋,腰帶打個蝴蝶結一栓,整個人顯得嫵媚,清冷純凈又成熟溫婉。
給自己扎了個低馬尾后,就拿著一款黑色的皮質手提包出門上班了。每天的出門上班,因為時間掐得對,她每次早晨穿梭在街道上的時候,都顯得步伐從容,身姿優雅。
正在與眾人等紅綠燈的她,纖瘦高挑的個子,精致柔和的五官,淡雅芙蓉的悠靜氣質,身著的那一身啞紅色的妮子大衣顯得格外的吸引他人的眼球。惹得她身旁的路人頻頻不由自主地向她投去欣賞的目光。
一陣冷風吹過,耳鬢的劉海滿臉飛,拂得她的臉很癢,在她忍不住用手去捋耳鬢的劉海掛在耳邊地那一瞬間,她旁邊街對面的一個街拍少年,正拿著相機,拍下了這張唯美寧靜的畫面。
身邊的眾人皆形色匆匆,一起等紅綠燈的路人,眉色急急,唯有她,不疾不徐,淡雅安靜的等待著綠燈的到來。
生活中,有些人疾徐焦灼,也有個別的人,淡定從容,心如止水,譬如——白史菲。
踩著高跟鞋,鐺鐺鐺的爬上樓走進咖啡廳,剛準備走進吧臺,就看到了從里間走出的鄭河星。
她微微一笑的對著她問好:“早!河星。今天你值班嗎?來這么早。”
鄭河星盯著今天好像有些比往常格外漂亮的白史菲,迷了眼色,雖然白史菲以往也很漂亮,但是在她今天的穿著打扮之下,好像更出眾了,就如“錦上添花”一般,明亮閃耀于人。
雖然她很嫉妒白史菲,但是不得不承認,白史菲獨有屬于她這個年齡段的知性美,是她這種小女生的類型,怎么著都模仿不來,也比不了的。
她的那個年齡段的知性美,是從骨子里由內而外的修養散發開來的,沒個好幾年的自我約束與鞭撻,自身培育日積月累的涵養,是韻散不了這種氣質的。
對著已經走進吧臺的她,鄭河星問:“菲菲姐,你這衣服才剛買的嗎?沒見你穿過,還挺漂亮的。”
平常顯少在鄭河星的話語里聽到對她的夸贊,覺得還挺詫異的,她把包一放,笑著回復她:“不是,去年買來的,也沒有穿過幾次。”
頓了幾秒,鄭河星道:“很適合你!”
“謝謝!”
同事們一個接著一個的也來到咖啡廳里上班了,看到今天的白史菲,都會忍不住地看她一眼,而今天是秦月收銀,從上班來,一看見白史菲開始,她基本上每隔一會,就看一下她,不知不覺盯著她看的樣子,不亞于在看一個帥哥!
剛給一客人煮好一杯咖啡,王曉禾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