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淑坐在秦束的旁邊,有種很想替她拿過京皓與白史菲的結婚證,端詳查看的感覺。
盡管秦束知道京皓不會騙她,騙著這一屋子的人,但是她還是想心存僥幸,希望這只是京皓的平白說辭而已。里面的內容,是唬人騙人的。
她顫抖又倔強地快速伸直手拿起茶幾上的兩個紅本本,把其中面上的一本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先是那張粘在里面的結婚證件照。
男的俊,女的俏。男的笑,女的也笑。剩下的內容,都是介紹著男女的身份證信息,已及他們的結婚日期。
在秦束打開結婚證的時候,歐陽淑也看到了結婚證上的內容。眼神不自覺地,就往對面的京皓和白史菲看去。
第二本結婚證,秦束直接不用打開,也知道內容是什么,無非還是一模一樣的紙質內容和照片而已。
她把結婚證隨意地丟在了茶幾上,京皓很是小心地彎腰去把他們撿起來放進了自己的衣兜里。
看著他的這個動作,秦束更是氣得差點急火攻心。
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問他:“你什么時候拿的戶口本,誰給你的,我想,你爸是不會給你的。”
京皓道泰然道:“沒有誰給我的,你們的戶口本上,早就沒有了我的名字。”
“什么意思?”秦束不解,在座的人也是不解地看著京皓。
京皓道:“我的戶口,早就從家里的戶口本上牽出來了。”
一般家里的戶口本,只有在辦什么事情需要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用,其他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家壓箱底的。沒有誰會閑著沒事干了就拿出來翻看著。
秦束沒想到,就因為這樣,讓京皓給鉆了空子。
她毫不避諱著眾人指責京皓道:
“你娶她!她是什么身份,她能給你帶去什么?你以為你把她這樣一個平常人家的女兒帶回京家,會得到家里其他長輩的同意嗎?
尤其是你爺爺的那一關,你就過不了!”
京皓很平靜,卻很堅定地說:“菲菲她,能帶給我快樂!是你們總是給我灌輸的壓迫是不同的。
與她在一起,我很自在,輕松和開心。這就是我不想繼承家業,自己打造屬于自己的一份事業的原因。
我的成功,并沒有要京家的一分錢,律所的創辦資金,都是這些年我靠自己一個人工作籌存積累下來的資金。”
秦束看向律所的其他兩位股東——歐陽浩和賀蘭森。她刻意地譏諷道:“是嗎?既然這樣,那為什么你還是需要歐陽他們成為股東,出資創辦呢?”
京皓卻沒有一點尷尬的感覺。一直坐在旁邊表現得很平靜的賀蘭森儒雅沉穩地開口道:
“阿姨您好!或許您并不知道,當初皓子找我和歐陽去做律所的股東的時候,他并未開口要我們出資資金,而是說了,只是應對國家要求的律所創辦的政策,
只要我們去坐上股東的位置就好,錢,他來出。不過股東的分紅收益,每年是多少,他也承諾一分不少的給我們。
但是我和歐陽都沒有同意,所以最后,就是我和歐陽也出了我們的那份律所的創辦資金。我們三個,共同擁有這家律所。
所以,皓子他,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律所創辦上的資金困難問題。”
歐陽浩也在旁邊應聲附和出口:“是的阿姨,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的。”雖然他現在有點不想出口佐證賀蘭森的話,因為不管他為哪方說話,那碗水都是端不平的。
但是賀蘭森已經開口了,所以他也只能出口言證了。
秦束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尬色,不過很快地就調整好了。她從京皓上中學開始,就知道他一直在網上做著什么工作賺錢,只是沒想到他這么有能耐,居然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