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但是第二天當他讓王氏和陳氏進入裴格安的小院進行謄抄的時候,兩女卻都興奮異常。
男主外,女主內,這是華夏上千年的習俗。
現在趙德昭愿意讓兩女參與外事,對她們來說,這是趙德昭對她們的尊重和重視。
兩女當即都信誓旦旦,愿意竭盡全力完成趙德昭布置的任務。
而當她們接觸到了趙德昭跟裴格安寫的東西,兩女更是震驚了。
這不僅僅是能改變世界的力量,更讓人驚駭的是,這竟然是一個十歲女娘寫出來的。
對裴格安,她們原本還有一些心結,這個時候完全不敢表現出來。
在她們眼里,裴格安已經不是一個人。
而趙德昭,又繼續進入新軍訓練,只要天氣晴好,現在每天都要跑三十公里以上,而且隔幾天都要延長幾公里。
用這種逼近極限的鍛煉方式,將所有人折磨的欲仙欲死。
當然,這種訓練目前只有錦衣衛可以做,因為他們每天營養管夠,肉蔬不斷,而其他禁軍,也僅僅是十天一頓肉,至于鄉兵那些雜牌軍,連填飽肚子都艱難。
很多時候,軍隊不是不想訓練,而是根本沒有那個條件訓練。
人的身體素質達不到,營養又不充足,如何能訓練?
趙德昭的身體,也在這種系統性的訓練中,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他的長生練氣訣雖然還沒有大成,可是已經長到了一米八五,力量已經超過了在明朝的朱瞻基時期。
他現在的樣貌跟在現代差不多,以后也有希望長成為195高,一百公斤的體型。
高深的功法,充足的營養,科學的鍛煉,加上天賦異稟,他甚至有可能超過現代的極限。
中書令府,后院的主臥室里。
躺在病床上,面色發青的趙光義喘著粗氣,望著床邊的賈琰。“東宮的眼線完全廢了嗎?一點嫌疑都查不到?”
文士打扮的賈琰長嘆了口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他曾經寄予厚望的明君,現在只剩下了一口氣吊著。
他的面色發青,其實是血管已經暴漲,影響到了全身皮膚。他這副模樣,已經根本不敢見人,人不人鬼不鬼了。
他得勢的時候,宮中內侍,朝中大臣,軍中大將,無不趨炎附勢。
可是這種勢力,看起來花團錦簇,卻猶如無根之木。
如今一病倒,立即就看清了世態炎涼。
他都不敢跟他說,如今東宮已經聚勢,不管是文臣,還是內侍,現在都不敢跟中書令府靠近。
至于軍隊勢力,現在東宮成立了新軍,將所有勛貴子弟全部招了進去,又有誰敢站在東宮對立面呢?
就連他自己,要不是因為那位的吩咐,也不敢再大搖大擺地進入中書令府。
賈琰是晉中書舍人、給事中賈緯之子。他們兄弟五人,他年紀最小,四個哥哥都已經去世。
如今五個家庭都依附他生活,一百多口人,他一點險都不敢冒。
上次那位因為拉攏劉小之事,已經去了他的開封府通判之位,他現在一介白身,也早就失去了威懾力。
如今這一切,不過都瞞著病榻上的這位。
“中書令,如今最緊要的就是養病,現在大哥兒乖巧,夫人肚子里還有一個,你要看著他們長大成人啊。”
聽賈琰提起自己的孩子,趙光義內心的不平被壓抑住了。
他懷疑自己是遭受了暗手,可是找不到一點證據,如果能找到任何一點證據,他拼著這條殘命也要斗一番。
現在雖然外力借用不上,但是五百親軍還對他忠心耿耿。
可是,一點疑點也找不到,找不到……
他還有孩子,他還有血脈,自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一切指望都在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