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趙慧樂像是變了一個人。不是直接對李耳說我喜歡你,而是變著法的討好他。
李伊都看在眼里,但是她知道這兩人是不可能的。
好心在暗地里提醒趙慧樂,“公主殿下,您身份尊貴,他不值得你這樣。”其實內(nèi)心獨白是公主殿下,你是追不到他的。
趙慧樂睨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她堂堂公主愿意自降身份追求他,不知道是他李耳多大的榮幸。
李伊見她下定決心,也就不在說什么,這里面的恩恩怨怨誰又說得清呢,說不定還能上演一場血海深仇,癡男怨女的故事。
不過,在這個悲劇沒有發(fā)生之前,她不能讓李耳陷入其中,必須阻止。
“耳朵,她一直在討好你,你怎么看?”
李耳揉了揉頭,有些無奈,“我也不知道,我其實還是有點恨她的,但是我知道仇恨不能牽扯到別人身上。這些事我也不會處理,要不,你幫幫我?”
“我怎么幫?”
“你就說你給我找了一門親事,到了年齡就成親了。”
“好。”李伊點了點頭,她知道李耳不喜歡趙慧樂,也不想見趙慧樂,所以這件事就由作為長輩的自己來說了。
“公主殿下,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他已經(jīng)有親事了。”
“什么,和誰?”
李伊擺了擺頭,“琉國將軍府的長女歐陽清。”李伊睜著眼睛說瞎話,歐陽予根本就沒有兄弟姐妹。
“我怎么沒聽說過將軍府還有這號人物?”趙慧樂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但是各國重要人物還是知道的。
“她現(xiàn)在只有十歲,人家府上寶貝著呢。眾所周知,當(dāng)今皇帝三年前還是我朝攝政王,三年時間讓您去了解琉國皇室還好,但是將軍府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趙慧樂沒有反駁,她不管怎樣也不能跟琉國將軍府作對。
李伊見狀,覺得她應(yīng)該聽進去了,“好了,你也別太難過,你長得這么漂亮,一定會有人喜歡你的。”
“我知道。”趙慧樂有些悶悶不樂,轉(zhuǎn)身離去了。
果然,經(jīng)過李伊這么一說,她也沒有再找過李耳。
……
姚三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拿著饅頭,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朝他們走來,“今天我看見陸廣了,他渾身都是傷,沈田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吧?”
“嗯,他已經(jīng)退學(xué)了。”
李伊喝了口茶,“我們之前去他家里找過,發(fā)現(xiàn)他的父母已經(jīng)死了,街坊鄰居說是得了天花。”
“噢?天花?”沈田思索了一番,“所以,陸廣有可能是因為缺錢治病才去的賭坊,只不過之后就擺脫不了。”
李耳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了賭坊探底,里面的內(nèi)幕應(yīng)該很快就能挖出來。”
“那陸廣呢?我們是不是得找到他?”沈田繼續(xù)問道。
旁邊的姚三敲了一下他的頭,“那是必須的,一看到他,我們就讓人跟著了。”
“那就好,你們想得好周到啊!”
“那是。”
家里,李伊和李耳正在書房看書。
“李耳,伊伊,快點出來。”歐陽予有些焦急,門也沒開,就從外面飛了進來。
兩人聞聲,趕緊跑了出去。
“云煙怎么了?”宋云煙臉色蒼白,雙眼無神,整個人都顯得病態(tài)。
歐陽予眼神驚慌,但視線依舊不離宋云煙,“我,都怪我。”
“你怎么了?快說!”李伊很是著急,態(tài)度有些不好,她看著躺在床上的宋云煙,輕輕為她擦去額上的汗。
“歐陽兄不要著急,先告訴我們發(fā)生了什么,這樣才好解決。”
歐陽予蹲在了地上,雙手插在頭發(fā)里,“是我又去賭坊了,云煙來找我,她進來不到一刻鐘,就,就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