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好。”
“知道了。”她擺了擺手,若有所思其實雖然只當過一年夫子,但確實有了一定的地位,拉攏學生也幫了李耳不少,可她,就是想去看看,看看他另一面的生活。
看她不理自己,李耳最終還是妥協了,“算了,我帶你一起。”
“說好了噢~”李伊停下步子,一臉鄭重地看他。
“嗯!”
“相公真棒。”她一個飛吻走過,就快步離開了。
李耳無奈,突然有些吃黃空空的醋了。
夜色正濃,李耳推開門,卷著寒意略顯疲憊。
李伊挑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又投入了工作之中——她在縫一件單衣,給他。
“干什么呢?”他坐在她面前,給自己倒了杯茶。
“縫衣服。”她說著,花紋的一腳已經顯現了出來。
李耳一頓,喝茶壓住了心里的狂風驟雨,“縫這個干什么,眼睛不累?”
“你說呢?”李伊睨了他一眼,“那件披風我燒了,春天也來了。”
說完她就后悔了,不是已經決定不提這件事了,怎么就控制不住呢?
“那我還沒穿多久呢!”李耳默默低著頭,想著自己哪里做錯了,那披風他當寶貝似的放柜子里,一直都沒舍得穿。
“是啊!都放庫房存著呢?”
“什么?”李耳一聽,快步走到了衣柜旁,才發現自己妻子做的披風早就消失不見。
李伊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那天她修好后就直接將東西放在了床頭便去上課了,也沒問他具體放哪,“我們的房間進賊了?”
“發生了什么?我一直在這里放著。”
“還不是那披風到了慕容熙手里,我看到了,就給帶回來了。”
李耳終于想起,他忘了把慕容熙的事情給她報備了,實在是第二天生病再加上小卡死亡,一時間就遺忘了這件事,他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牽著她的手吻了一口,“伊伊,那個花型有別人知道嗎?”
“讓我想想。”靜默了片刻,“這個教我繡花的嬤嬤也不知道,我只是讓她教了方法,之后學會了也就沒再見她。不過,平日里我會在院里繡,有時候丁潤可能見過。”那是他們院里的灑掃丫頭。
“嗯,好。”李耳點了點頭,看到這衣服又是滿臉笑意,“你不要著急了,夜深了,我們快休息!”
“……”李伊無語,他清楚了,自己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不先去安排安排,莫不是丁潤是內奸?”
“不著急,他們現在不敢現身。”
“你知道了什么?”
“有人想讓你我鬧矛盾。”
“上次見到蕭然他穿著這種衣服?”現在她終于想通了,怪不得這家伙那天怪怪的。
李耳一頓,沒有多說,只是將人抱起,熄了燈,往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