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我知道你的身份!八年前蕭府公子怕是早死了!”
“你!”
“我不想讓你們見面,除了必要的時候,就乖乖呆著?!?
看他不說話,李耳也不多留,轉(zhuǎn)身開了門又進(jìn)了房里。
屋內(nèi)場面一度靜默,他往前走了幾步,又退了回去,最終站在離門口約五步的距離,一動不動。
李伊面色蒼白,嘴唇干裂,什么也不說,直到困意襲來,沉沉睡了過去。
李耳這才敢走過去,取了水在她唇上輕輕擦拭。他覺得自己很自私,明明知道她的想法,卻還是不愿意,他不敢往深想,不敢相信自己竟這般不信任她……他怕她離開,哪怕僅有億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愿冒險。
夜深人靜,燭火已經(jīng)燃盡,枕頭卻濕了一大半,李伊悄悄起身,將被子蓋在了他身上。
蕭然沒有磨蹭,快速收拾了東西就搬到了丞相府,以鄭童康摯友的身份。
兩人在藥田制備了一系列的治療計劃,直到中午,他端了藥過去。
李耳將藥接過,正要準(zhǔn)備喂她,卻被李伊制止,“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有發(fā)病的時候難受,平常情況下,還是沒有問題的。”說完,看了一眼蕭然,“沒想到你還懂醫(yī)術(shù)!”
“以前就是醫(yī)生,當(dāng)時忘記給你說了。”蕭然笑,心疼地看她,他只是不想讓她察覺而已。
“那還好,謝謝你幫我!”
“沒事,要是覺得不適,就提前給我說,我和鄭前輩盡量做出最優(yōu)方案。”
“好的!它這個多久犯一次病?”
“你吃的藥量不多,對方有些心急了,所以不要著急,一般情況下,兩日吧,等到了后期,應(yīng)該間隔期會更長!”蕭然頓了頓,“只是,伊伊,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對方可能會想方設(shè)法再弄這些東西過來,因此飲食上一定要注意!”
“那是一定的,我可不想當(dāng)個癮君子?!崩钜咙c了點頭,昨日一晚,她已經(jīng)動搖了,他被打了,卻一句話抱怨都沒有。
李耳從始至終就站在旁邊靜靜聽著,他知道,生稞除了對身體,對精神也是摧殘,他不能再刺激她了。